阴暗的地牢,阳光从气孔里照射进来,光束中尘糜浮动。 许七安站了许久,然后,他觉得不能让郑大人继续这样下去,便进入牢房,把他放了下来。 尸体仅留一丝残温,死了有一会儿了。 大理寺丞坐在牢房外,嚎啕大哭。 许七安却没有特别的伤心,只觉得他就这样走了,也是一种解脱埃 从楚州回京城的路上,他看着这个读书人的脊梁一点点的弯曲,身形日渐佝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