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这是一颗邪祟的头颅,狡咶的头颅。 之所以诸葛渊能如此的清楚地认识,只因为当初在村子里,隔三岔五送肉给他吃的奶奶,就是一只狡咶。 过去的兽脸永远是那么的和蔼可亲,可是此刻的兽脸却格外的狰狞可怖。 诸葛渊伸手把那狡咶的头颅拿起,轻轻地搂在自己怀里,向着供桌上的其他贡品看去。 很快他就看到了村子里其他的熟悉面孔,在这种地方,那些熟悉的面孔非但没有让他感到半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