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自己认识的那个队长,似乎在此时又回来了。 尼奥摊开左手,右手握着一把匕首,对着自己的掌心划开了一道口子,然后继续保持着坐姿,受伤的手就这么随意地搭在膝盖上,任它不断地滴落着鲜血。 血液没有渗透下去,而是在沙滩上积成一小滩。 渐渐的,鲜血开始凝聚出一张苍老的脸,正看着尼奥。 老脸的神情有些哭笑不得道:“他走了,你就把我喊出来了?” 尼奥没有回应,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