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九辞的每一个字都化成了一把把的利刃,将她刺了个体无完肤。 她的唇瓣都在颤抖:“不检点?我怎么就不检点了?我又什么时候跟人调情了?” “刚刚,楼下,那个年轻的男人。” 容九辞一个字比一个字冷:“够了吗?还是需要我说得更明白吗?” “不过是苏师兄好心顺路送我回来,我跟他说了几句话而已!” “苏师兄?叫得可真亲密。他又算你哪门子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