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这公寓里只有他一个人。 但凡有第二个人在,看到霍言深这个样子,都要以为他是个神经病的。 这一晚对于霍言深而言异常难熬,更要命的是,没有人知道他这个情况,更猜不到他的精神状态是否依旧良好。 等到凌晨十二点的时候,霍言深又变了心态。 他忽然兴奋了起来,开始一个个电话邀约以往一起嗨的兄弟们。 结果要么不在本地,要么已经散场,要么联系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