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官们都已惊呆了,俱都倒吸凉气。 只见在朱厚照的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疤,盘根错节,看得人触目惊心。 新伤占了绝大多数,还有许多伤痕尚未愈合,因而有诸多的淤青。 此时,朱厚照手指着肩头的一处淤青道:“这……是扛石头时压的,现在还没有消肿,不过用了药,好多了。” “还有这里!”朱厚照指着自己的肱二头肌:“这条伤痕,是伐木时,被荆棘划了,大山里的荆棘尤其的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