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清听罢,没什么反应。 他看着门槛后的那稻草小人。 这吴英显然踩得不够标准啊。 好似,只踩中了脚后根。 一念至此,刘清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一手抱着茶盏,眼睛斜着,眼角的余光只扫了一眼拜地的刘英。 淡淡道:“噢,如何啊?” 这轻描淡写一问。 吴英道:“这一月以来……”他喉结滚动着,接着道:“染病者,两千三百五十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