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二一脸诧异。 默默的弯腰进了低矮的屋子,虽是傍晚,可天还未全黑。 不过在屋里视线依旧模糊不清,刘母舍不得蜡烛,没有点灯。 这只有巴掌大的屋子里,可谓一眼看穿,这里没有耳房,一家三口,各自在角落里铺了麦杆和被褥,而后用帘布拉起来,区分开了各自睡卧之处,中间是一个饭桌,尔后是一个长条凳。 这便是刘二的家了。 自然……刘家唯一奢侈的地方,就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