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春的尾巴所残留的最后一点点宛若染上青草汁带着些许腥气的芬芳终于消散,伪装得人畜无害的夏日带着看似懵懂憨厚的神情降临。 随之而来的,是积攒了半年后,一场又一场绵延而下的雨季。 就是乾国的文人们面对这种连续不断地雨水“鞭挞”,也失去了把玩春雨时的兴致,对于绝大部分的黔首而言,依靠着门框坐下,看着屋檐下似乎永不会断裂的珠帘是如今真正能做的事儿了; 若是觉得苦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