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说的我都说了,是不是.....”天狗小心翼翼的看了眼正在沉思的李羡鱼,自己如此配合,双方又无恩怨,总该放人了吧。 “他说什么。”见胡言没翻译,翠花问。 “他让我们放了他。”胡言说。 翠花一拳头砸天狗脑壳上,把他砸趴在地,娇斥:“闭嘴。” 往常李羡鱼思考的时候,后宫团都很默契的保持安静,这个天狗瞎比比,一点儿眼力见都没有。 空想是想不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