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羡鱼怕她有闪失,立刻跟了上去,翠花停在1号车厢尾部,微微拱起脊背,呲着牙,盯着卫生间的门。 “是在里面吗。”李羡鱼不得不佩服动物的嗅觉,即便是他这种修炼过鼻窍的大佬,也很难在气味驳杂的人群里准确的嗅出某某身上的味道。 在这种相对密封的,人多的环境里,除非把脸埋在祖奶奶的胸口:哇,好香! 超过十米,他就闻不到祖奶奶的香味。 轻轻一推门,发现厕所的门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