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让在颤抖,他看到了不该看的一幕,他想逃,却发现无处可逃,因为对方已经发现了他,甚至和颜悦色的透过了帷幔,双目与自己的躲闪的眼睛交错在了一起。 程让只是个太监,一个没有卵子的太监而已。 他发现自己的裤裆湿了,空气中既弥漫着血腥,同时也弥漫着一股尿骚。 吞了吞吐沫,程让硬着头皮揭开了厚重的布幔,显露出了佝偻的身形。 郝风楼微微一笑,朝他勾手:“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