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半仙大口喘气,他确实摊上事了,身为‘半仙’,当然晓得自己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别看刘半仙这样的人外头风光,不知多少权贵结交他,可是他心里知道,自己其实和戏子没什么分别,都是权贵人家的娱乐工具而已。 他胸口锥心的疼,恐怖地看着曾建。 曾建拉来一把椅子,翘着二郎腿看他,冷冷地道:“方才说的,听明白了吗?” 刘半仙连忙道:“小道听明白了,是个姓郝的道友,年方十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