滩头的叛军显然没有想到厄运即将来临。 在这沉默的等待之中,许多人昏昏欲睡,便是陈天利也打不起太多的精神。 太累了,一宿没睡,神经紧绷,如今稍稍安静,整个人便有几分魂不守舍。 紧接着,突然一声巨响,对面的船身上升腾起浓厚的白烟,船身的某处闪过一道火舌。 这巨大的轰鸣,一下子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那些眼帘半张的人猛地眼眸一张,所有人不由自主的抱着头趴在了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