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高煦并不愚蠢,纪纲的冷漠,不禁让他倒吸一口凉气,门洞外头,雪絮飞扬,北风呼啸,自门洞穿过,将朱高煦的披肩吹的猎猎作响,可是这时候,朱高煦却一下子不觉得寒冷了,只是那那心底深处,却冒出了一股寒意。 “纪纲,你放肆,你胡说八道什么?” 纪纲浓眉上已是凝结了冰霜,那毫无感情波动的脸上,却是微不可见的掠过了一丝狰狞,纪纲一字一句道:“殿下,放肆的那个人,是你,你身为宗室,既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