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有下人敲开院门,进去传话。 柳应麒堆着笑道:“那伯父就先走一步,不打扰你们年轻人说话。” 晏抚拱手礼道:“有劳柳伯父了。” 柳应麒上了他那架堪称奢华的马车,在两队卫士的拱卫下,在落日余晖中远去。 也如这余晖一般,瞧着灿烂,但不知还能撑多久。 姜望忍不住传音问道:“宣怀伯是如此人物,你家以前怎会结下这门亲事?” 晏抚静静看着半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