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累我?不不,没关系,我可不怕什么牵累。上次我什么都不知道,就带着那位去了米堡,这功劳足够我躺在功劳簿上吃一辈子了。” 贝恩哈特先生摇着头。 而擦着酒杯的旅店老板,看着角落那桌的客人一边秘密交谈一边不断伸手向上指,他先是疑惑的抬头,以为自家天花板出了问题,随后又认为他们两个肯定在非议城市议会或是非议国王,总之肯定在谈政治问题。 “具体的办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