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程咬金和秦琼的眼神儿，你这孩子是不是喝多了，我们和吐谷浑刚刚打完，虽然是缔结了和平协议，但我们双方还是有仇恨的，你去草原上看看那些人的眼神儿，恨不得把我们都给生吞活剥了，你占领了人家前后四百里的土地，你还想着和人家搞好关系吗？天底下没这个道理吧？

“两位将军别疑惑，我就说一个事儿，吐谷浑当我们的邻居好呢，还是吐蕃国当我们的邻居好呢？”

李象这个话说出来之后，两位将军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