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津城离开，孙宸又逛了几个城，杀了上千个祀身教的教徒后，才离开豫州，来到青州。

在这个过程中，牛首闻声而至，一直追在孙宸后面，铁了心的要杀孙宸。

孙宸亲口说出牛首的秘密，已经让牛首感到严重的危机，即便他不为种九知报仇，也必须让孙宸永远闭嘴。

他不清楚孙宸从种九知那里获得多少让他致命的信息，种九知在死前有没有把他拖下水，这种不确定令他惶恐不安。

离开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