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水寒睁开了眼睛,只觉的自己口干舌燥,脑袋昏沉。 “喝得有点多啊!”想起昨天的情况,易水寒不由苦笑起来。 身为投资人和主演,来敬他酒的人不知凡几,到最后都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杯。 本来就有些虚弱的身体加上醉酒,易水寒觉得此时身体格外难受。 易水寒朝床头柜看了看,果然已经有被凉了的白开放置在那里。 易水寒自然知道这是陈白白准备的,几年下来,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