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楼。 他的计划破坏了,自然就不会让我走出去。 双手从腰间一抹,摸出来更锣和梆子。 这顷刻间,大厅里的所有人全都站了起来。 粗略一扫,起码得有二十个。 有人斜提着哭丧棒,有人握紧了粗大的竹竿,还有人斜提着锈迹斑驳,刃口锃光瓦亮的断头刀。 啪嗒声不停响起,是纸人甩在了地上。 顷刻间,我就认出来了鬼婆,纸扎匠,刽子手,以及抬棺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