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往后两天。 仿佛一切都回到了原点,没有什么变化似的。 张撇子照常下山给别人算命,或者做法事赚钱。 师娘就一直闷在房间里,不说话,也不出来,只能时不时听见她为了忍受伤势惨痛发出的哀嚎声。 我趁着给后山四个女人送饭的机会,仔细的查看了一下她们的情况。 每个人身上都有伤,从头到身子上,全是密密麻麻的淤青与血痕,是张撇子打的。 我心里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