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罪?” 陈玄愣了一下,跟着就警惕起来,“知什么罪?” “你最好能说出来个一二三,否则的话,就不要怪朕不念及血脉之情。” “这份奏折虽然不是赵王告诉微臣的,但却是微臣从赵王身上学习来的,如今却被微臣拿出来,在陛下面前显摆,所以微臣知罪。” 陈星河只能如实相告。 他清楚陈玄的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