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更没干过活儿。 不过此时,他们在白家的地里干的可是很欢实的。 一个个的就跟打了鸡血似的,特别的兴奋。 年轻人们互相配合,一人负责一拢地,手边一个柳条筐,将掰下来的苞米丢在里面,再去下一棵。 而白叶和白老爹,则是将那些苞米杆都有拔出来。 有的晃悠一下能拔出来,有的根须比较深就干脆用镰刀铁根铲断,江浩则是在旁边将这些苞米杆都收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