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长老上前伸手扶起沐婉清，眼中满是怅然。

当年他带着部分族人脱离族群后，也渐渐回过味来。

五长老当时是铁了心要把沐婉清留在族内的，那会儿鲛人族刚遭遇变故，族人们看着皇族拼死护着他们，对皇族的信任还在。

沐婉清作为当初唯一存活的皇族，是稳定族人的最好工具。如果她跟着大长老离开，那些没有被蛊惑的族人会无条件地跟随皇族。

这样一来，五长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