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又是星期日。 这天,秦淮茹因为想念儿子,早早的去探望与世隔绝,又有冰冷铁窗为伴的棒埂。 到了少管所,秦淮茹如愿以偿的见到了棒埂。 只是此时的棒埂已经不复从前,不在是那个留着西瓜头白胖白胖的棒埂了。 剃着光头,整日窝头,棒埂已经肉眼可见的瘦了。 秦淮茹心酸的只抹眼泪,这眼泪就像开了闸的洪水,怎么都止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