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里有本事开一家酒楼啊?顶多就是个小饭馆子。” 赵云稷有些迟疑,“可开饭馆很辛苦,你一个姑娘家……” 他的话突然顿住了。 他想起了苍耳曾经说过的话——或许比起被圈在家里,她并不认为抛头露面是一种不得已的辛苦? 苍耳倒也诚实,“谋生而已,有什么辛苦不辛苦的?再说除了这个,我也不会别的了。” 赵云稷不知该如何评价,想了想,他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