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耳睡了一个长长的懒觉。 过去的十几天里,因为山里条件有限,她大多都是随便找一处树下对付着和衣而眠。 这种休息方式到底不解乏,因此回到客栈之后,她先是美美地洗了一个热水澡,然后就扑到了柔软的床铺上。 沾枕即睡,一夜无梦。 一直睡到第二天快晌午的时候,才被走廊上来来往往的人群说话声给吵醒了。 她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也不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