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云稷从对面起身,又在苍耳身旁的椅子上坐下,然后他伸出了自己的双手,轻轻握住了苍耳的手。 苍耳下意识地往回收了一下,但赵云稷不肯松手,她也只能无奈地任由他了。 赵云稷低头看着苍耳的手。 她的手指十分修长纤细,但皮肤略显粗糙,上面有好几处伤口,有新的也有旧的,一看就是长期从事劳作的人才会留下的。 赵云稷心里酸胀难忍。 她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