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云普和阿普对视了一眼,两人都有点不敢开口说话。 主要是苍耳此刻的表情太过讥诮了。 说实在的,从他们认识她的那一天起,就没有见她露出过如此冷漠的神色。 赵云普咽了一口口水,小心翼翼地开口道:“皇嫂……你跟那个秦奋……你们有仇吗?” 苍耳还没来得及开口,阿绯已经没好气地替她回答了,“废话,他可是程怀薇的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