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胖乎乎的商贾领着一队打着赤膊的木工赶来时,擂台已经在不知是何的外力推动下沿着剑痕迹碎成了两瓣。 只留下在场的人们大眼瞪小眼互相看着。 那被商贾领来的木工气喘吁吁的看着碎成两节的大擂台,操着丰州本地的口音同商人抱怨道。 “我说老板,这擂台昨夜我才领着兄弟们赶工修好,怎的还没半天又成这副模样了?” 那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