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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闫臣从来不是什么牙没长齐的小狗，而是披着羊皮装乖卖巧的大灰狼。
这个咬中，有他不想让姜厌走的成分在，也有白天看到那一幕心中莫名的委屈在，占比更大的还是姜厌那一声陆总。
太疏远了，太让他难受了，结合早上看到的画面更让他心中如江水翻涌般无法平静，勾起了那酸涩的情绪。
他突然无法控制心中那股冲动劲，猛的抬起头来，不顾那一阵阵眩晕的感觉，看着姜厌直接脱口而出道：“早上那个搂住你脖子的人是谁？”
那青春有活力的阳光男大学生，让他这个年老残疾的阴郁老男人很有危机感。
“早上？”
姜厌回想着，“哦！那是我室友，怎么了吗？”
“室友，关系很好吗？”
陆闫臣的眼中还是没有放下对那男大的警惕。
“很好啊。”
姜厌还是没有get到陆闫臣的点。
“有女朋友了吗？喜欢女的还是男的？”
陆闫臣继续追问。
这两个问题已经很直白了。
“当然喜欢女的啊，女朋友嘛，目前还没有，但是他目前跟一个学姐在接触中。”
姜厌感觉自己好像触碰到了一点什么，但是又没有完全的理解。
“喜欢女的啊......”
陆闫臣呢喃着，心中已经没有那么介怀了，“那你呢？你喜欢男的女的？”
他在说这话的时候根本没有抬头看姜厌，以至于姜厌没有发现那阴暗黏腻的视线，没有见识到陆闫臣的另一面。
“啊？我？”
姜厌瞪大眼睛，不是在问他室友吗？怎么到他身上来了？
“对，你。”
“我喜欢......”
按照常理来说，姜厌应该说自己喜欢女的。
他从前没有谈过恋爱，他对其他的男男女女也都没什么兴趣，以至于他也不太清楚自己的性取向，只是随着大众的认知觉得自己喜欢女的。
可是他现在看着陆闫臣根本无法说出口。
“不知道，好像对别人都没什么兴趣。”
听了姜厌的回答，陆闫臣也不知道自己是该庆幸还是该伤心，毕竟他不知道姜厌话中的别人里包不包括他。
他又一头栽进了姜厌的怀中，任他抱着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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