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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喜欢一个人是这样的感受。
患得患失，想要占有，又害怕她生气。
“吃了。”
黎归听话的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病床杆上，躺上了旁边的那张空病床，他面朝着姜云禾，黑眸直直的看着她，有时都忘了眨动，就那么那看着她，仿佛能看到天荒地老，海枯石烂。
太阳渐渐下山，房间里的光线一点点暗淡下去，姜云禾没有下床开灯，直到再也看不见书上的字后，她才侧脸，去看旁边病床上已经睡下去的黎归。
这不是她第一次看睡着的黎归，有时候她跟他一起睡，比他还早醒，就这么安静的看着他，思考着自己的计划要怎么实行，任务要什么时候做。
一张冷峻拒人千里之外的脸蛋，在睡着后却无比柔和，就算刺猬也有柔软的地方，何况是人。
想起前几日收到的任务，姜云禾就有些头疼，她需要去到杀了一个R国人叫松田许夜，不惜任何代价。
姜云禾知道松田许夜，他曾来过公寓，和波尔兰特认识，两人是合作的关系。
他们是怎么想的？！
除非给她再创造一个松田许夜来公寓的机会她才能找机会下手杀了他好吗？
哎，间谍难做。
姜云禾转头看向了窗外，在这寂静的夜晚里，死亡时刻发生。
被欺负的人们企图反抗，正在挣扎，连她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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