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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衍一怔。
这是今天第二次，他听到脸臭了。
明明过去二十年，这种字眼从来都不会出现在他身上的。
他这是怎么了？
虞晗之：“我说错话了？”
秦衍：“没。”
他收起一切情绪。
虞晗之也没再看他，指了指左前方：“去校医院吧。”
秦衍：“未必有针。”
破伤风针不属于常规药，很多小诊所都不会备的。
虞晗之：“先去问问。”
但确实和秦衍说的一样——
“没有。”
校医看了眼虞晗之，然后又看向站她身旁的秦衍。
这两人……
不是没关系吗？
她刚刚还在看澄清视频呢，怎么当事人就站她面前了？
而且还挺亲密的？
秦衍脚下微动，不动声色的将虞晗之挡在了身后。
虞晗之：“我还没问完！”
“我来问。”
秦衍看向校医：“请问您知道哪里有吗？”
“啊？哦哦，破伤风针吗？”
校医握住鼠标：“我来查查，附近的话，恩……最近也要半小时，在海棠社区卫生所。”
她看了眼时间：“那边七点下班，你们要去的话就赶紧去，刚好来得及，而且你需要在被抓伤的24小时内打针。”
“谢谢。”
秦衍和虞晗之一起离开了。
虞晗之拿着手机：“我现在叫车。”
秦衍：“太麻烦了。”
他胳膊虽然被抓破了，但是隔着衣服的，猫爪子并没有直接碰到他皮肤，应该没事。
这也是为什么，他自己没想着去打针。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只要一想到等下要和她一起坐车，在密闭的空间里，他就有点头皮发麻。
虞晗之凉飕飕的扫他一眼：“死了倒是一了百了。”
“……”
“去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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