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组织新任首领之事,早已在内部悄然传开。

杰斯跟随克雷昂一同磨合厄里斯特的力量。

他的体内流淌着龙裔祖血,是远古血脉的最后遗脉。

那股沉睡于血脉深处的力量在克雷昂的调引下逐渐苏醒,却也如烈火炽焰般难以驯服。

每一次锤炼都如在刀锋上行走,稍有偏差便是万劫不复。

时间悄然流逝。

风沙数次卷过战火大陆,冬雪曾临极北寒原,数月便如手中细沙,终归散落。

外界局势不断动荡,各大势力你争我夺,割据之势愈演愈烈,局势如同即将崩裂的岩层,随时会引发全境性的地动山摇。

而在大陆中部——星落高原之上,银辉湖畔,一座巍峨高塔静静矗立,如同遗世独立的孤灯,照耀着这片沉沦的土地。

那座塔名为【观星之柱】,由古代星辰教派所建,塔壁由银白色石料筑成,每当夜幕降临,塔身便仿若倒映着星空,闪烁出不可名状的光辉。

即使整个大陆陷入动荡,这里依旧保持着不被战火染指的纯净,宛若远离尘嚣的另一个世界。

在观星之柱的塔顶议会厅内,寂静如死。

数十位身着星辰纹路长袍的议员端坐其中,每个人神情肃穆,气息平稳而内敛。

他们是星坠议会的成员,一个自古以来便保持中立的古老组织,自称不偏不倚,只在历史关键节点中暗中拨动天平的指针。

而此刻,大厅中央站着一名身着白银长袍的年轻人,正躬身站立,额头微低,语气中透出深深的敬畏。

“大贤者大人,根据传回的密报……黑曜会与龙裔联盟已在寒霜城边境集结兵力,数日内恐有大战爆发。”

“各地小势力也在蠢蠢欲动,相互侵蚀领土,如今的局势……似乎整个大陆即将沦为彻底的战场。”

议会最上方,一位老者静坐于石椅之上。他满头银白长发如瀑垂落,鬓发间仿佛藏着流动星光,似有细碎星芒在发丝间闪烁。

他的面容布满细密的皱纹,那是时间的铭刻,却并不显衰朽。

反倒因眉眼间一抹温和笑意,显出一种近乎神明般的慈悲与睿智。

他便是星坠议会的大贤者——赫布拉姆,世人鲜少见其真容,只知他活过数个王朝的兴衰,曾见深渊者起灭,也曾在夜幕之下与龙裔王座对饮。

他缓缓抚过长须,沉吟片刻,声如轻风般徐缓,却字字穿心。

“星坠议会,向来不涉乱局。唯有命数已动之时,才会出手。”

他顿了一顿,微微抬眸,眼中深不见底的星辉仿若遥远星河般流转。

“但……我看见了。一颗新星,自东方升起,掠过长夜,撕裂命运的帷幕。”

“那是被龙祖所选中的人,他将是连接这片大陆碎裂命运的桥梁。”

他话音落下,左侧一位女子开口。

她银蓝色的长发无风自动,发丝中萦绕着细碎星光,如同夜空垂流而下的银河。

她的皮肤苍白,宛若晨雾初升,几乎透明,隐约可见体内流淌的并非血液,而是星辉碎片。

她的双眼无眼白,只有深邃夜空般的瞳仁与其中游弋的星辰光点。

“……大贤者所指的,是那位异端新首领?”她缓缓问道,声音如寒星碎落,“他被称作‘终末抚冠者’……是他吗?”

大贤者轻轻点头:“正是。他身负厄里斯特之名,与龙裔联盟的圣女艾蕾丝交好,又与黑曜会的大剑战士之间有复杂牵系。”

“他并非凡人。他的意志中,有着将战乱终结的强烈渴求……若非如此,龙祖也不会选择他作为承载者。”

“他的存在,是一个转折。若任由当前乱局持续,不出两年,大陆将陷入不可逆的全面灾变。”

女子垂眸片刻,眼中星芒流转:“那……您的意思,是让我们与异端组织接触,予以暗中扶持?”

大贤者微微一笑,未予正答,只留一句意味深长的话:“这位年轻人所走的道路必将荆棘密布,若无人协助,恐难独行至终。”

此言落下,满堂皆静,唯有微光在石壁星图上悄然流转,仿佛一颗星辰被悄然点亮。

少顷,大贤者轻抬右手,朝一位身披灰袍的中年男子示意。

“凯勒——你曾驻东境十年,对异端组织的脉络最为熟稔。从今日起,你将以顾问之身,秘密加入异端。”

“你的名字将被从星坠议会的名册中抹除,世间不再承认你与我们之间的任何联系。”

“你要做的——不是引导,不是操控,而是陪伴他们成长,在他们最关键的时刻,将那枚火种稳稳捧起。”

阴影中,传来一声极轻的叹息,仿佛千年的尘埃悄然落地,又似旧时代残存意志的回响。

灰白的发丝微微拂动,一道瘦削修长的身影无声自石柱之后走出。

他未发一言,却像一把被岁月洗净血痕的古剑,悄然出鞘,寒光内敛,气息深沉。

步伐轻盈如风,仿佛踏在世界的心跳之上。旧皮靴碾过冷硬的石砖地面,发出沙砾摩擦般细碎却清晰的声响,每一步都宛若沉钟敲响众人的耳膜,令议会厅堂陷入某种无形的肃穆。

他站定于大厅正中央,身姿笔挺,背脊如刃,仿佛一尊沉默的雕像。

那身破旧却干净的斗篷垂落如夜幕,边缘破损处随风轻扬,露出内里暗银色的磨损肩甲,其上交错的划痕记录着无数过往战火,似乎每一道都曾濡血而成。

“是。”他沉声开口,声音不高,却如沉雷低鸣,穿透众人耳膜。

随后,他抱拳作礼,左手压右腕,那是古老武人所传承的标准仪式,指节嶙峋的手背之上,一道深色剑伤随着动作微微绷紧,仿佛又将某段尘封的记忆一并唤醒。

垂首的一瞬间,几缕灰发垂落眼前,遮住了他眼底一抹一闪即逝的锋芒。

而当他缓缓抬头的瞬间,整个议会大厅的空气,像是被无形之力压得一沉。

那不是妖力的压迫,也不是杀气腾腾,而是某种更原始、更可怖的东西——如山雨欲来的沉闷,如大地深处涌动的岩浆,在尚未喷发前的那份幽静与压抑。

大贤者缓缓抬手,动作和风般柔和,却如同放下一枚命运的棋子。

“去吧……”

声音尚未落下,黑影便倏忽一闪。

石柱后的空气仿佛被撕开了一道缝隙,那道身影已如幽灵般消失无踪,只余淡淡余韵,在长廊深处久久未散。

而与此同时,在遥远的西部边疆。

那片黄沙连天、日光炽烈的荒漠上,天地仿佛被烈焰灼烧。

灼热的风裹挟着砂砾咆哮而来,像千军万马奔腾而至,卷起金黄沙浪,一波波撞击着干裂的大地。

忽然,天边浮现出一道赤红尘烟,仿佛鲜血从天幕裂口处泼洒而下。

尘烟之中,一队异样的骑兵掠出沙丘,快若流光。

他们身下所骑非马,而是某种狰狞野兽——皮肤覆着深红色鳞甲,身形如虎豹之合,四蹄所过,地面泛起高温波纹,沙粒似被烈焰熔化般灼热翻腾。

那是被称为“焰地兽”的蛮荒魔种,是传说中唯有赤焰部族才能驯服的战骑。

骑手身披同色皮甲,铁钩锁扣如蛇环交错,头戴遮面面盔,只露出一双双冷峻锐利的眼睛,仿佛能穿透暴风与死亡。

而队伍最前方,那名领骑之人更如天神降临。

他坐骑的体型远胜其他,躯干庞大如山,其脊背生有双列骨刺,蹄下每一步踏下,地面便隐隐震颤。

他未佩戴头盔,任由西风呼啸将赤焰般的长发吹拂如旗帜飞扬。

他的面容如刀凿斧刻,棱角分明,眉骨上方延至下颌的一道狰狞伤疤深嵌入肌肤,仿佛刀刃亲吻过他的灵魂。

他不言语,仅仅一抬手,数百名骑兵如浪潮翻涌,迅速分散成包围之势,战阵如风卷云突,在短短数息间完成变阵。

风沙暴起时,他嘴角勾起一丝近乎残酷的冷笑,那笑意如刀锋划破风暴的宁静。

风暴未歇,沙丘之巅的哨岗旗帜猎猎作响。

一位披挂绿色甲胄、身材修长的战士站在赤峰王身侧,手中弩弓寒光内敛,眼神却锐利如鹰。

他微侧头,语气冷静而克制:“‘赤峰王’……这些天来,有数不清的怪物自沙漠深处涌出,沿着地底裂谷与荒漠风道向沙螺城蔓延。巡防军汇报,大量妖性异动,连夜惊动了沿线所有村寨。”

他顿了顿,眼神愈发凝重:“根据斥候描述,它们并不是在狩猎——而是……在逃。”

赤峰王双目微眯,浑身那股令人畏惧的压迫感仿佛随风卷起。

“它们在逃?”他缓缓重复了一遍,低沉的嗓音仿佛砾石滚落崖壁。

“看来沙漠深处……出现了令这些畸变生物都恐惧的东西。”艾索弩箭轻晃,甲胄发出如冰片错落般清脆的响声。

沉默几息后,赤峰王终于转身,眼中浮现一抹不容置疑的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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