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6章 赏赐虢国夫人亵玩三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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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杀得好!!”
“痛快!!!”
刹那间,压抑许久的怒火和紧张化作了沸腾的战意!
城头上、棱堡内、护墙后,爆发出震天动地的、如同山崩海啸般的欢呼声!
士兵们激动地挥舞着手中的兵器,用尽全身力气嘶吼着,士气瞬间飙升至顶点!
魏将军这毫不妥协、雷霆万钧的反击,彻底点燃了他们心中的血性!
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叛军阵前的一片死寂和难以抑制的骚动。
目睹这血腥恐怖、精准致命、如同天罚般的一击,许多前排的叛军士兵脸色煞白,嘴唇哆嗦着,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眼中充满了对未知武器和守军决死意志的恐惧。
战马也似乎感受到了死亡的气息,不安地刨着蹄子,打着响鼻。
帅旗下的高尚,脸上那刻意维持的从容彻底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震惊、被当众打脸的愤怒,以及一丝深深埋藏的忌惮。
他死死盯着城头那指挥高台上隐约可见的、猩红披风的身影,握着马鞭的手因为用力而青筋暴起,指节发白。
天工之城的第一滴血,以如此凌厉、残酷、不留任何余地的方式宣告——这里,没有谈判,没有妥协,唯有死战到底!
高台之上,魏建东缓缓放下再次举起的望远镜,冰冷的、如同西伯利亚寒流般的杀意彻底取代了之前的暴怒。
他扫视着因刚才震撼一幕而开始骚动、在军官呵斥下重新整队的叛军庞大阵列,声音如同淬火的万年寒冰,清晰地、一字一顿地命令道:
“传令!各部,坚守岗位!叛军攻城在即!巨型抛石机——装药!巨型床弩——上弦!所有弓弩手——预备!让这些不知死活的逆贼,好好见识见识,我天工之城的——雷霆之威!”
“咚!咚!咚!咚——!”
沉重的战鼓声,开始以缓慢、坚定、充满压迫感的节奏,在城头隆隆擂响!
如同巨人苏醒的心跳,一下下敲打在每一个守军的心头,也敲打在每一个叛军士兵紧绷的神经上!
粗犷、狂野的喝彩声浪,仿佛挣脱了缰绳的凶兽,在天工之城厚重古老的墙垛间疯狂地翻滚、碰撞、回荡。
这声音并非纯粹的欢呼,更像是一种压抑到极致后猛然爆发的嘶吼,带着血腥气和决死之意。
就在刚才,将军魏建东那番如金石撞击般简短却字字千钧的训话,彻底点燃了守军心中那簇在叛军两万铁蹄威压下几乎熄灭的火焰。
原本弥漫在城头上的沉闷与凝重,如同被投入烈火的干柴,“腾”地一下燃烧起来,化作熊熊的斗志。
一张张年轻或饱经风霜的脸庞上,那因强敌压境而挥之不去的苍白恐惧,此刻被驱散殆尽。
取而代之的,是涨红的面颊、紧抿的嘴唇、以及眼中重新燃起的、如同淬火钢刃般的锐利光芒。
士兵们下意识地挺直了腰板,握紧了手中的刀枪弓弩,胸腔里那股积郁已久的浊气,似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随着那震天的声浪一起喷薄而出。
头盔的阴影下,他的面容如同古井深潭,不见丝毫波澜,唯有一双鹰目深处,在掠过下方一张张被点燃的面孔时,才不易察觉地闪过一丝满意与欣慰。
“火候到了。”魏建东心中默念。
他的身形并不似那些力能扛鼎的猛将般魁梧如山,却挺拔如风雪中屹立的青松,又似一块被无数惊涛骇浪冲刷磨砺过的礁石,沉稳、坚毅,带着一股岿然不动的力量感。
他就这样静静地伫立在指挥高台的边缘,仿佛成了这喧嚣战场上一根定海神针。
恐惧已被勇气取代,但勇气需要引导,需要凝聚成足以撕裂敌阵的利刃。
这利刃,便是言语!
他微微侧身,动作流畅而稳定,玄甲鳞片摩擦发出轻微的“嚓嚓”声。
他对侍立身旁,如同铁塔般矗立的传令兵统领沉声下令,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奇特的穿透力,如同金铁交鸣,清晰地盖过了城头的喧嚣,落入周围将士的耳中:“时机已到,列队!照本将方才所授之言,一字不差,高声骂阵!”
他顿了顿,目光如电,扫向城墙各段,声音陡然加重,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同时,传令各营!全军齐声呐喊,务必将这声音,给我砸进叛军耳朵里去!要让他们听清楚,听明白!让他们心胆俱裂!”
传令兵统领——一个名叫“雷吼”的汉子,人如其名,脖颈粗壮如公牛,胸膛厚实得能跑马,一看便是天生的大嗓门。
他抱拳领命,瓮声应道:“遵命,将军!”
他的眼中闪烁着兴奋与狂热的光芒,仿佛即将执行一项神圣而刺激的使命。
将军的计策,他虽只知执行,却本能地感到一股热血在胸中激荡。
雷吼迅速转身,面对着身后早已肃立的三十一名同样经过精挑细选、个个中气十足的传令兵,猛地一挥手,声如洪钟般低吼道:
“列阵!三排!准备!”
命令简洁有力,如同战鼓擂响。
三十一名传令兵动作迅捷如风,整齐划一得如同一个人,没有丝毫拖泥带水,显然演练过千百遍。
他们迅速在高台前列成三排紧凑的横队。
人人胸膛高高挺起,喉结因深吸气而上下滚动,目光炯炯如炬,死死盯向远方那片黑压压的叛军大营。
一股无形的、蕴含着巨大能量的声浪,正在他们厚实的胸腔中酝酿、压缩,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熔岩。
城墙上下的守军,也仿佛受到了这无声指令的感召,嘈杂声渐渐平息下来,无数双眼睛聚焦在这三十二人身上,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山雨欲来的寂静与张力。
……
……
与此同时,叛军帅帐前。
右丞相高尚,一身华贵的锦袍外罩着做工精良的软甲,象征着其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地位的紫色披风在寒风中微微飘拂。
他正与麾下几名心腹大将围着一张用沙土临时堆砌的粗糙沙盘,指指点点,低声商议着。
沙盘上,天工之城的外围被纵横交错、角度刁钻的矮墙(棱堡工事)层层环绕,形成了一个极其复杂的防御体系。
这些前所未见的工事,像一张巨大的蛛网,又如狰狞的獠牙,让围在沙盘边的将领们眉头紧锁,脸上写满了困惑与深深的不安。
“高相,”一名满脸虬髯的悍将指着沙盘上一处突出的棱角,声音带着烦躁,“这鬼工事前所未见!我军若按常法正面强攻,无论攻击何处,侧翼和后背都会暴露在至少两面矮墙上守军的交叉弓弩之下!这……这简直是活靶子!”
另一名将领也忧心忡忡:“是啊,高相。这矮墙不高,却极其难缠。我军骑兵冲击无用,步兵仰攻,每一步都要顶着箭雨和滚木礌石,伤亡……恐难以估量啊!”
高尚面色凝重,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沙盘边缘。
他虽贵为宰相,但深知兵事,眼前这奇异的防御体系让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棘手。
他正欲开口,制定一个更稳妥的试探方案。
突然!
“报——!”
一声凄厉、仓皇的呼喊撕裂了帅帐前的凝重气氛。
一名斥候连滚带爬、几乎是手脚并用地冲了过来,脸色煞白如纸,头盔歪斜,指着天工之城的方向,声音因极度的惊骇而颤抖得不成样子:
“右相!城头………城头……城头突然传来震天喊声!好多人在喊!像……像打雷一样!”
高尚眉头猛地一拧,心中警兆顿生,一股不祥的预感瞬间攫住了他。
他下意识地抬头望向天工之城方向,刚想厉声喝问“喊什么?”,那由远及近、如同海啸般席卷而来的巨大声浪,已经不需要斥候的转述,无比清晰地轰入了他的耳膜,狠狠撞击在他的心头:
“高尚——!你是来送死的么——?!”
“高尚——!你是来送死的么——?!”
这声音起初像是从地狱深渊中涌出的低吼,由三十二个丹田之气催发的喉咙齐声呐喊而出,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瞬间在空气中炸开一圈圈无形的涟漪,带着强烈的冲击力,穿透数百步的距离,清晰地砸在每一个叛军士兵的耳畔。
紧接着!
仿佛点燃了引信的巨型火药桶!
天工之城四面城墙上,近万名守军官兵如同接到了同一个无声的神谕,同时扯开了喉咙!
一万个声音,一万股血气,一万份被压抑的怒火与勇气,汇聚成一股足以撼动山岳、撕裂苍穹的磅礴意志!
“尔等老巢都被我家郡王给占领了——!尔等父母妻儿都在我家郡王手中——!”
“尔等还敢与我家郡王为敌,难道不顾父母妻儿死活了吗——?!”
排山倒海!
声震寰宇!
那巨大的声浪不再是涟漪,而是滔天巨浪,裹挟着毁灭性的力量,以无可阻挡之势,狠狠地砸进每一个叛军士兵的耳中,更狠狠地砸进了他们的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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