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母子对峙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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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的话语如同锋利的刀刃，毫不留情地割裂了太后心中的最后一丝侥幸。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冷漠与嘲讽，仿佛在看一个即将落败的敌人。四周的空气因他的言语而变得更加沉重，慈宁宫中的每一根梁柱都仿佛承载着无尽的压力。

太后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她怒视着皇帝，眼中燃烧着熊熊的怒火。她的手指紧紧扣住宝座上的扶手，仿佛要将它捏碎一般。然而，面对皇帝的讽刺与嘲讽，她却无法反驳，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权威与尊严被一点点剥夺。

“你……你竟敢如此羞辱我！”太后终于忍不住怒吼出声，她的声音在慈宁宫中回荡，带着无尽的愤怒与不甘。然而，皇帝却只是冷冷地看着她，仿佛在看一个跳梁小丑的表演。

“母后，儿臣并非羞辱你，只是实话实说。”皇帝的声音平静而冷漠，仿佛在说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情，“你若真的将大清江山、天下苍生放在心上，又怎会如此偏袒自己的族人？钮钴禄氏一族之事，朕已经决定，绝无更改。”

太后的眼中闪过一丝绝望与无助，她没想到皇帝会如此决绝。然而，事已至此，她也知道无法再挽回什么。她缓缓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再睁开时，眼中已是一片冰冷与决绝。

太后钮钴禄氏气得浑身发抖，她几乎要站起来指着皇帝的鼻子痛骂，但最终还是忍住了。她知道，此刻的愤怒与冲动，只会让自己更加失态，更加无法挽回局面。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而坚定：“皇帝，哀家承认，哀家确实在乎钮钴禄氏的荣耀。但哀家也明白，钮钴禄氏的荣耀，是建立在大清的繁荣与稳定之上的。哀家从未想过要威胁你的江山，哀家只是希望，你能对钮钴禄氏公平一些。”

皇帝面无表情地看着太后，眼中闪过一丝冷意，那冷意中似乎还夹杂着一丝无奈。他知道，太后此时已经被愤怒冲昏了头脑，任何解释都无济于事。但他还是忍不住说道：“太后，您若是真的为大局着想，就应该明白，朕身为皇帝，必须秉公执法，不能因为私情而偏袒任何人。

佟佳氏若犯了大罪，皇贵妃馨澜会懂得牺牲小我，成全大我，而您呢？您只在乎您的族人，在乎您的颜面，却不在乎这江山社稷，不在乎这满朝文武、天下苍生的看法。”

太后钮钴禄氏气得浑身发抖，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撕扯着她的内心。她紧紧咬住牙关，强忍着心中那如潮水般汹涌的怒火和痛苦。此刻的她，眼中满是失望与痛心，她看着眼前的皇帝，那个曾经听她话、对她言听计从的儿子，如今却变得如此陌生。

“你……你已经不再是那个听我话的儿子了。”太后的声音微微颤抖，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一般，“你已经成为了一个真正的皇帝，一个为了江山社稷可以牺牲一切的皇帝。但你知道吗？你所牺牲的，不仅仅是江山社稷，还有我们母子之间的情谊。”

皇帝闻言，脸色微微一变，但随即又恢复了冷漠的神情。他知道，太后的话虽然刺耳，但却是事实。他已经成为了一个皇帝，一个必须为了国家的利益而做出抉择的皇帝。而在这个过程中，他确实牺牲了很多，包括与太后之间的母子情谊。

“好，好……”太后缓缓站起身来，她的身姿依然挺拔，但眼神中却闪烁着复杂的神色。那里面有失望、有痛心、也有决绝，“既然你如此看待我，那我也无话可说。但你要记住，我钮钴禄氏一族绝不是那么容易就能被打倒的。你若真敢对我下手，那我也会让你付出代价。”

皇帝冷冷一笑，那笑容中充满了讽刺与不屑。“太后，你以为朕会怕你的威胁吗？朕是皇帝，是天下之主。朕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江山社稷。你若真敢捣乱，那也别怪朕心狠手辣。”

太后闻言，心中一凛。她知道，皇帝已经下定了决心，他绝不会因为自己的威胁而退缩。但太后也不是省油的灯，她有自己的手段和计谋。

“你要记住，我会让你的后宫鸡犬不宁。”太后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狠厉，那是她决心的体现，“你以为你掌握了天下，就可以为所欲为吗？你错了。后宫，是女人的天下。我若真想捣乱，你未必能拦得住我。”

皇帝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冷意。他知道，太后的话并不是空穴来风。后宫，确实是一个充满变数和危险的地方。若太后真想捣乱，那他的后宫确实可能会鸡犬不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