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1章 意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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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空间开始折叠，朱瞻墡看到无数个自己在不同时空中的片段：靖难时在城头抚琴的青年、中年时将郑和舰队图纸投入火盆的帝王、垂暮时在钦安殿焚烧先帝实录的老朽......
“幻觉，幻觉！全部都不是真实的。”
........
“瞻墡，瞻墡！！！”
猛然间，朱瞻墡仿佛听到了什么声音。
朱瞻墡猛然的睁开眼。
“爷爷？大哥？”
此时，映入朱瞻墡眼帘的是，朱瞻基正拿着一根针筒站在一旁。
朱瞻墡能够感受到有一股药物正在身体中起反应。
而朱棣则站在一旁，关心的看着他。
“发生了什么事情？”
朱瞻墡坐起身，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
“灵魂污染！”
“要不是这个东西，你的灵魂怕是真的是要被人扭曲了！”朱瞻基扬了扬手中的针筒。
“不是有灵魂宝石吗？”
“所以，我才说是扭曲，而不是消失！”
“灵魂宝石只是保护你的灵魂不会彻底消亡，虽然灵魂宝石理论上可以操纵一个人的灵魂，但是，你能做到这么精细化的操作吗？”朱瞻墡玩味的笑了笑。
朱瞻墡低头看向自己的掌心，灵魂宝石依然悬浮在那里，但光芒已不再如之前那般璀璨，反而透着一丝微妙的黯淡。
“所以……刚才的一切，都是幻觉？”他低声喃喃，手指微微收紧。
朱棣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沉声道，“不是幻觉，而是‘灵魂镜像’。”
“灵魂镜像？”
“对。”朱瞻基接过话，晃了晃手中的针筒，“有人在尝试通过灵魂宝石反向入侵你的意识，篡改你的认知。如果不是我们及时用‘镇魂剂’稳定你的精神，你现在可能已经变成另一个人了。”
朱瞻墡沉默片刻，忽然冷笑一声，“看来，有人比我们更了解灵魂。”
朱棣目光深邃，“不是‘有人’，而是‘它’。”
“它？”
“灵魂宝石本身，是有意识的。”
朱瞻基走到窗边，望着远处的紫禁城，“或者说，它承载了太多人的执念，已经不再是单纯的‘工具’了。”
朱瞻墡此时才猛然想起，漫威世界中，灵魂宝石的获取方法最为特殊。
必须要有一个人献祭。
而作为掌控一个宇宙的灵魂宝石，说它没有自己的意识，也不太现实。
朱瞻基说的这个情况，也不是没有可能发生。
想到这里，朱瞻墡缓缓站起身，走到铜镜前，凝视着镜中的自己。
镜中人也在凝视着他。
但下一秒，镜面突然泛起涟漪，镜中的“朱瞻墡”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嘴唇微动，无声地说了一句话——
“你逃不掉的。”
“砰！”
朱瞻墡一拳击碎铜镜，玻璃碎片四溅，但镜中的影像却并未消失，反而在每一块碎片中分裂成无数个“他”，同时露出森然笑意。
“看来，它还没放弃。”朱棣眯起眼，手中不知何时已握住一柄古朴长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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