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圣女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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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型七岁那年,父母因工作繁忙,将他送去了爷爷奶奶家,翠茗山的茶林。翠茗山常年云雾缭绕,漫山遍野的茶树郁郁葱葱,宛如一片绿色的海洋,本应是充满欢乐的童年乐园,可一段恐怖经历,却在他心里留下了难以磨灭的阴影。
夏日午后,阳光透过轻薄的云层,像金色的纱幔柔和地洒在小院里。王型的爷爷王福全,身着洗得有些褪色却干净整洁的布衫,正坐在院子的石桌前,专注地沏着一壶茉莉花茶。随着沸水倾入茶壶,茶叶在水中欢快地翻滚、舒展,似一群灵动的舞者,袅袅升腾的热气裹挟着馥郁的茶香,瞬间弥漫在整个院子,那香气如同一只无形的手,轻轻勾住了众人的嗅觉。
邻居李盛德、张守义和赵铁生听到招呼,慢悠悠地迈进院子。李盛德身形清瘦,脸上刻满岁月的皱纹,犹如干涸的河床,走路时微微佝偻着背,好似被生活的重担压弯了脊梁;张守义身材微胖,总是戴着一顶洗得发白的布帽,笑起来眼睛眯成一条缝,活像一弯月牙;赵铁生则身形挺拔,眼神中透着几分深邃,仿佛藏着无数故事。他们各自带着马扎,熟稔地围坐在石桌旁。
几位老人一边品茶,一边唠着家常。话题从今年茶林的收成,渐渐转到过去的艰苦岁月。李盛德轻抿一口茶,缓缓放下茶杯,叹了口气,满脸愁容说道:“唉,想想以前那些苦日子,吃糠咽菜都是常事。每天天不亮就得去茶园采茶,在那茶树间一弯就是一整天,累得腰酸背痛,感觉腰都快断成两截了,一年到头也挣不了几个钱。那时候啊,日子就像在黑夜里摸爬,看不到一点光亮。”说着,他轻轻摇了摇头,眼神中满是对过往艰辛的感慨,仿佛又回到了那段困苦的时光。
张守义附和着,皱着眉头,回忆道:“是啊,那时候日子可真难。就说咱村西那座圣女庙,虽说现在破败不堪,只剩几堵摇摇欲坠的墙,像个风烛残年的老人,可在过去,那也是大家心里的一点念想啊。逢年过节,大家都带着祭品去祈福,就盼着能过上好日子。那时候,大家对圣女庙的信仰,就像溺水的人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原本在一旁百无聊赖摆弄着小石子的王型,听到圣女庙,一下子来了精神。他曾听奶奶说过,自己出生时,奶奶在庙里为他许了愿,后来他结婚时,家里还专门去还了愿。
这时,赵铁生神色一正,清了清嗓子,神秘兮兮地说道:“你们知道吗?这圣女庙啊,可不简单。民国末年的时候,发生过一件特别邪乎的事儿。”王型眼睛瞪得大大的,像两颗圆溜溜的葡萄,紧紧盯着赵铁生,大气都不敢出,生怕错过任何一个字。几位老人也都来了兴致,纷纷凑近,脸上满是好奇与期待,仿佛一群等待听故事的孩子。
赵铁生喝了口茶润润嗓子,开始讲起来:“那年正月,村里有个叫裴大虎的,这人平日里就爱逞强,喝点酒更是天不怕地不怕,觉得自己能单挑一头牛。他是村里的打更人,每天夜里都要在村里巡逻。有一天晚上,他在朋友家吃了狗肉,又喝了不少烈酒,那酒像火一样顺着喉咙往下烧,酒劲一上来,整个人晕晕乎乎,走路都像是在踩棉花,晃晃悠悠就出门打更了。走到圣女庙附近的时候,他只觉脑袋昏沉得厉害,像顶着一块大石头,就想找个地方歇一歇。”
“那圣女庙,在当时就是一座不起眼的土坯房,屋顶盖着茅草,周围荒草丛生,那些草长得张牙舞爪的。庙门半掩着,被风吹得吱呀作响,好似在诉说着不为人知的秘密,又像一个垂暮老人的呜咽。裴大虎借着酒劲,用力推开庙门,一股潮湿腐朽的气味扑面而来,那味道就像腐烂的尸体,呛得他直咳嗽。庙里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宛如无尽的深渊,仿佛能把人吞噬。他从怀里掏出煤油灯,双手哆哆嗦嗦地摸索着打火石,试了好几次才将灯点燃。微弱的灯光在黑暗中摇曳,像风中残烛,随时可能熄灭,只能照亮眼前一小片地方,四周的黑暗仿佛随时都会将这点光亮吞噬。”
“他把打更用的铜锣和梆子随手扔在地上,身子一歪,就想找个地方躺下。可刚一坐下,就听到一阵“嘶嘶”声,像是有人在黑暗中低语,又像是某种危险生物发出的警告。他心里一惊,酒意醒了几分,壮着胆子,哼哧哼哧地拿起煤油灯,朝着声音的来源走去。灯光昏黄暗淡,他不得不把灯举到眼前,才能勉强看清周围的情况。”
“当他走到破旧的供桌前时,整个人瞬间僵住,好似被定身咒定住了一般。眼睛瞪得滚圆,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如同冬日里的残雪,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滚落,像断了线的珠子,浸湿了他的衣领。他看到在供桌上,竟有三个身着白色长袍的“人”,背对着他静静地坐着。她们的头发乌黑且长,几乎垂到地上,像黑色的瀑布,遮住了脸庞。裴大虎的心跳陡然加快,心脏像敲鼓一样咚咚直响,一种强烈的不安涌上心头,他感觉自己像是闯入了不该来的地方,仿佛踏入了一个禁忌之地。”
“他颤抖着声音,结结巴巴地问:“你……你们是谁?”回应他的只有令人毛骨悚然的寂静,寂静到能听到自己剧烈的心跳声,那声音在他耳边回荡,仿佛要震破耳膜。突然,其中一个“人”缓缓抬起手,那只手苍白如纸,像一片飘落的雪花,指了指前方。裴大虎顺着那手指的方向看去,却什么也没发现。当他再次将目光移回这三个“人”身上时,她们竟开始慢慢地转过头来。裴大虎大气都不敢出,心脏几乎要跳出嗓子眼,他感觉时间都凝固了。”
“随着她们的脸逐渐展露,裴大虎看到的是三张没有五官的脸,平滑的皮肤泛着诡异的光泽,像没有波澜的湖面,却透着说不出的怪异,让人头皮发麻。他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到头顶,双腿发软,几乎站不稳,像一滩软泥。他想转身逃跑,可双腿像是被钉在了地上,怎么也挪不动。在极度的恐惧之下,他扑通一声跪下,膝盖重重地磕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那声音在空旷的庙里回荡。他对着三个“人”不停地磕头,额头磕在地面上砰砰作响,嘴里念念有词:“大仙饶命,大仙饶命啊!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各位大仙,求你们高抬贵手,放小的一条生路!”磕了好一会儿头,他才缓过神来,连滚带爬地逃出了庙门。”
“一路上,风声在耳边呼啸,像一群恶魔在咆哮,像是有无数双鬼手在拉扯他的衣裳。他感觉背后那三个“人”的目光始终紧紧追随着他,无论他怎么奔跑,都摆脱不掉,那目光像冰冷的枷锁,套在他的身上。回到家后,他一头扎进被窝,全身瑟瑟发抖,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像一台破旧的机器。家里人被他的动静惊醒,父亲急忙翻身下床,披上衣服,皱着眉头,满脸担忧地问:“大虎,你这是咋啦?”母亲则赶紧凑到床边,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一脸焦急地说:“哎呀,这额头烫得厉害,是不是发烧了?”他结结巴巴地把在庙里的遭遇说了一遍,话还没说完,就两眼一黑,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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