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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再次回到了信用社抢劫案之前,那帮劫匪还在筹谋着接下来的行动。
金夏生蹲在废弃仓库的角落里,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水泥地面上的裂缝。
潮湿的霉味混合着烟草的焦臭钻进鼻腔,他抬头望向仓库中央。
哥哥金春生正和那几个男人低声交谈,时不时爆发出粗粝的笑声。
“夏生,过来!”金春生突然朝他招手,脸上的刀疤在昏暗灯光下显得格外狰狞。
金夏生慢吞吞地走过去,注意到那个绰号“一只耳”的男人正用阴冷的目光打量自己。
那人左耳只剩半个,据说是在某次械斗中被人硬生生咬掉的。
“这就是你弟弟?看着跟个学生仔似的。”头目老刀叼着烟,随手把烟灰弹在金夏生的运动鞋上,“信用社的平面图搞到了吗?”
金春生抢着回答:“搞到了!保安值班表也弄来了,周三下午现金最多,值班的只有两个老头。”
一只耳突然冷笑一声,残缺的耳廓在灯光下泛着诡异的粉红色。
“信用社周围五百米内有三个派出所,你们是打算抢完钱直接进局子吃牢饭?”
仓库里瞬间安静下来。
金夏生看见哥哥的喉结滚动了几下,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小耳朵,你什么意思?”老刀眯起眼睛,手指无意识地摸向腰间。
“字面意思。”一只耳站起身,保安制服上的铜纽扣闪着冷光,“我在信用社干了三年保安,比你们谁都清楚那地方抢不得。”
金春生猛地拍桌而起:“当初说好五五分成,现在想反悔?”
一只耳没接话,只是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崭新的羊角锤,在掌心轻轻拍打。
金属与皮肉相撞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闷响。
“明天我会出意外,这票我不参与。”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在场每一个人,“看在多年交情上,劝你们也别去。”
第二天清晨,金夏生在急诊室见到了满头是血的一只耳。
那人躺在担架上冲他眨了眨眼,嘴角挂着诡异的微笑。
所以一只耳才是真真正正的狠人,而且嗅觉还是非常的灵敏,一有风吹草动便是能察觉到危险。
所以一只耳开始担心会被崔业和苏宁算计,为了自保便是开始准备搞事情了。
……
此时的崔伟把审讯室的铁门重重关上,金属碰撞声在狭长走廊里回荡。
王红羽最后那句话像根刺扎在他心里——“这世道,狼就是羊,披着羊皮的可能就是狼”。
“队长,监控调出来了。”年轻警员小跑着递来平板电脑,“崔业昨晚确实去了蓝鲸酒吧,和这个戴鸭舌帽的男人接触过。”
屏幕里,弟弟崔业神色紧张地接过一个牛皮纸袋,而那个戴帽子的男人,虽然刻意低着头,但左耳残缺的特征再明显不过。
崔伟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他早该想到的,信用社抢劫案、王红羽的勒索案,还有最近接连发生的企业家失踪事件,背后都连着一张无形的网。
而现在,他最亲的人正站在网中央。
“给技术科打电话,我要崔业手机的全部通话记录。”崔伟掏出自己的手机,快速编辑了一条短信:【老地方见,有急事。】收件人赫然是崔业的号码。
“崔业,你到底隐瞒了我什么?”
“我不明白你是什么意思。”
“哼!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神经病!难道你们警察现在都开始这样故弄玄虚了吗?”
“崔业,收手吧!回头是岸啊!”
“不知所谓。”
……
高淑华把炎炎的小书包仔细扣好,抬头看了眼客厅里的挂钟。
五点二十,再不走该堵车了。
“妈,我带炎炎回外婆家住几天。”她朝厨房喊道,声音刻意放轻以免惊动正在午睡的公公。
崔母擦着手走出来,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又回娘家?崔业知道吗?”
“他最近……太忙了。”高淑华勉强笑了笑,牵着儿子快步走向电梯。
炎炎仰起小脸:“妈妈,爸爸答应给我买恐龙模型的。”
出租车驶出小区时,高淑华没注意到后视镜里那辆突然启动的白色面包车。
白色面包车里面的人不是别人,司机就是一只耳。
很快高淑华和炎炎便是来到了目的地下车,却是没有注意到一只耳一直跟在他们的后面。
高淑华还没反应过来,后车门就被拉开,一块湿漉漉的毛巾死死捂住了她的口鼻。
最后映入眼帘的,是炎炎被另一个壮汉夹在腋下挣扎的小小身影。
所以一只耳事先准备好渗透着迷药的湿毛巾,绑架了高淑华和炎炎,并将二人关在一个极为偏僻的地道里。
崔业失魂落魄地回家,还被母亲数落一顿。
崔母因为高淑华带孙子回老家,便想找大儿子崔伟出出主意。
结果惹怒了小儿子崔业,令她心中疑惑不解。
……
因为知道这个一只耳太危险了,真正开始行动的时候,苏宁自然是不舍得柴靖去冒险,毕竟柴靖还是相当单纯的,对上一只耳这样的神经病可能还真的不是对手。
随后崔业偷偷的往易叔厨房里喷洒花粉,果然是引发易叔花粉过敏而哮喘复发。
不出十分钟,楼下传来易叔剧烈的咳嗽声。
“药……我的喷雾……”接着是慌乱的脚步声和刘庆隆的惊叫。
一只耳则在窗户密切观察着易叔家的一举一动,并且及时给崔业传递消息。
等到易叔被手下七手八脚的送去了医院,崔业便是趁着人少钻进书房,并且戴上了橡胶手套,打开了保险箱拿走所有东西。
账本比想象中厚得多,里面密密麻麻记录着人名和数字,每一个数字便是代表着一个家庭的悲剧。
此时的崔业再一次确定了自己行为的正义性,然后也便是坚定了决心。
……
白色面包车在环城高速上疾驰。
一只耳单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不停地敲打档把。
“崔老师,东西拿到了?”他斜眼瞥向崔业鼓鼓囊囊的背包。
“拿到了!”崔业点点头,胃里像塞了块冰。
“现在还是说一说我们接下来的计划好了。”
后车厢却是传来了崔业愤怒的声音:“你把他们关哪儿了?”
“放心,地道里暖和得很。”一只耳怪笑起来,“可是比你哥的审讯室舒服多了。”
听到崔伟的名字,崔业的手指下意识蜷缩起来。
那个永远正直优秀的哥哥,母亲口中“崔家的骄傲”,现在正像猎犬一样追查着他们的踪迹。
“崔老师,那个苏宁到底什么时候露面?”一只耳突然发问,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暴躁,“既然他这样不负责任!那就干脆把他给甩开好了。”
崔业盯着后视镜里自己苍白的脸:“不行!苏宁对于我们很重要。”
接着一只耳又说让苏宁在接下来出面威胁,又是再次被崔业拒绝,不由得让一只耳愤怒了起来。
“混蛋!”一只耳猛地踩下刹车,轮胎在马路上擦出刺耳的声响。
他转身揪住崔业的衣领,呼出的热气带着腐臭味喷在对方脸上:“明天最后期限,要么让苏宁去威胁那帮老东西,要么——”
他松开手,从座椅底下摸出一把锈迹斑斑的钢丝钳,“你就亲自去和那帮放高利贷的聊聊。”
崔业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屏幕显示是苏宁的短信:【妈祖庙见,单独来。】
一只耳瞥见信息,残缺的耳朵诡异地抽动了一下:“崔老师,你要是想让你老婆儿子安全,就乖乖的听话做事。”
“好。”车窗外,夕阳将妈祖庙的飞檐染成血色。
崔业摸到背包里的账本,突然明白了王红羽那句话的真正含义,在这张错综复杂的网里,每个人既是猎手,也是猎物。
……
崔伟站在局长办公室门前,手指悬在半空,迟迟没能敲下去。
门上的磨砂玻璃映出他扭曲变形的影子,就像他此刻支离破碎的理智。
“进来吧,别在门口转悠了。”局长的声音穿透门板。
推开门时,崔伟的皮鞋踢到了门槛。
这个从警十五年从未犯过低级错误的老刑警,此刻像个第一天报到的新人。
“坐。”局长摘下老花镜,揉了揉发红的鼻梁,“抢劫案和勒索案有进展了?”
崔伟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他打开平板电脑,调出监控截图:“信用社抢劫案、王红羽勒索案,所有线索都指向同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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