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烽烟归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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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傍晚,大军行至一座荒凉驿站。
因雨势加大,只得就近在驿外空地扎营。
柳如絮、沈易、顾清绮三人心照不宣,各自整装行囊,准备深夜行动。
然而,天色将黑之际,意外发生了。
营外一片泥泞荒地里,竟出现了十来具残破尸体,疑似村民或商旅,被人抛在此处。
哨兵最先发现后立刻惊动全军。
柳之澜下令全营警戒,副将带队检查尸首。
沈易、顾清绮与柳如絮也赶来围观。
只见那些尸首面庞狰狞,身穿破衣,胸口沾着大片乌黑血迹,似乎被毒物所伤,身旁却无明显打斗痕迹。
他们的口鼻沁出紫黑血液,与此前怀王余孽用的剧毒效果极其相似。
众将士顿时议论纷纷:“怀王余孽余党又来?”
“不是说都剿灭了吗?”
“难道逃脱了几股漏网之鱼?”
柳之澜立于队伍前头,眉头紧锁。
他吩咐道:“把这些尸体临时安置在驿站破屋里,军医勘验,寻出死因。有任何风吹草动,立刻通报。”
一场风雨兼程的行军,被这十来具尸首搅得营中人心惶惶。
夜晚大营增加岗哨。
柳如絮更是眼神凌厉,揣测这些死者会否是有人故意放在此处,用以传递警告或混淆视听。
她心头隐隐冒出疑问:是否暗示新的阴谋在逼近?
就在众人忙乱之时,沈易留意到,几名士兵抬尸进破屋时,有一个蒙面人鬼鬼祟祟地混在旁边,一闪而过。
等他想追踪,却在雨幕中失去对方踪影。此事令他生疑:莫非有人混入军中,意欲刺探?
直到深夜,营地才稍趋平静。
柳如絮、顾清绮、沈易三人按原计划在后半夜摸黑离营。
雨还在下,泥泞路滑,但他们配合默契,每人带上轻便行装,一切从简。
出营时,他们选择一段哨兵较少的围栏翻越。
虽是危险,但三人轻功尚可,加上雨夜视线不佳,很快就离开军营范围,沿着小路朝东南方向疾奔。
那儿通往官道,直达京畿,若快马加鞭,五六日可到。
五、潜行官道
翌日一早,雨势已弱,但云层仍压得极低。
柳如絮、沈易、顾清绮赶到官道时,浑身湿透。
好在天色昏暗,加之各自带有遮脸斗笠,不易被人认出。
在路边一处破庙,他们从一位老车夫手里租到一辆马车,打点了些银两。
那车夫年老体衰,却懂得京畿水陆路线,一番讨价还价后,愿意连夜赶路护送他们往京城方向。
夜幕降临,马车缓慢前行。
三人挤在车内,一面抖去雨水,一面商量抵达后的行动:
1.先联络礼部的线人,取得朝堂近况。
2.必要时造访太医署,探问血灵芝一事的新动向。
3.若情势紧张,优先找可信赖的大臣或皇室中人说明状况。
顾清绮特意提醒:“朝廷里并非人人可靠。礼部也有派系之分,我只能找最稳妥的旧识。其余人要提防暗算。”
沈易也点头:“尤其小心新晋权贵或突如其来的‘恩荫’,可能是敌人手段。
还有,那些自称皇子的人之前在幻象中出现过踪影,真不知究竟是谁。”
柳如絮轻抚剑柄,冷静插话:
“我们得先搞清楚:父亲率军进京后,会不会被朝廷疑忌?若有事端,他或许面临政治漩涡。我们也需提早布防。”
当话题涉及镇北侯时,三人都稍稍沉默。
柳如絮既想拆穿父亲若有的阴谋,又隐隐希望父亲并未真正涉险。
当下,她只得默默叹一口气,暗暗祈祷自己能在京城查出真相。
马车轮辙滚动,驶过泥泞的驿道,不时颠簸。
透过车帘,可见远方雷电闪动,仿佛天边仍留着怒火。
三人互相依偎保存体力,谁都知道他们正走向一个更隐晦的深渊。
第三日傍晚,他们到达一个规模不大的小镇。
小镇名为“安平镇”,平日里是往来客商歇脚之地,如今因天气恶劣显得异常清冷。街道上泥水横流,鲜有行人。
老车夫疲惫不堪,需要在此整修车轴、喂马。三人也饥肠辘辘,寻了一家挂着“林氏客栈”招牌的小店下榻。
店老板是个五十来岁的精瘦汉子,见他们一行旅客行色匆匆,却不多问,只热情招呼:
“客官要不要投宿?小店虽简陋,但干净还算有保证。”
柳如絮抬头看旅店二楼结构,确认没什么可疑人影,这才点头:
“准备三间房,再来些热汤、热菜。我们还要给车夫歇一宿。”
“好嘞。”店老板扯嗓吩咐伙计,领三人到二楼房间。
期间,沈易敏锐地发现,在一楼大厅角落坐着两名黑衣客人,戴着斗笠,面容半遮,看似江湖客,但目光森冷,偶尔会朝他们投来打量。
沈易并未惊动同伴,只在心中提防。
待三人回到二楼,顾清绮放下包袱,舒了口气:
“赶路辛苦,总算能睡个安稳觉了。”
柳如絮皱眉:“先别放松,外头毕竟风声鹤唳,万一有人追踪,得时刻警惕。”
沈易正准备点头,却听楼下突然传来一声凄厉的马嘶,似受惊乱跑的动静!
紧接着便是老车夫的惊呼:“哎哟,抓不住了!救命啊——”
三人大惊,连忙提剑、拿匕,冲下楼去。
只见雨夜中,那匹拉车的马儿发了狂似的,在街上横冲直撞,好几个镇民上前围堵都被撞翻。有人摔进泥坑,狼狈不堪。
柳如絮心里一动:此马此前一直温顺,怎会突发狂躁?沈易与她对视一眼,二人同时奔向马儿。
柳如絮用轻功绕到马头侧方,沈易则在后面牵拉马缰。
马儿长嘶不止,眼球翻白,明显惊恐极度。
柳如絮尝试抚摸马颈,让它放松,但马儿不停跺蹄,在地面溅起泥水。
眼看就要踢伤人。
沈易只好用力一勒马缰,运起巧劲,把马头压向地面。
马儿嘶鸣连连,挣扎几下,渐渐力尽,四蹄哆嗦。
老车夫从远处气喘吁吁地跑来:
“我也不知怎的,明明在马厩里歇着,突然就暴躁,害得我险些被踢死!”
顾清绮此时也赶到,蹲下去观察马儿的鼻孔与口中,忽然变色:
“你们看,它嘴唇上有暗红色粉末……好像是药粉!”
柳如絮低头仔细瞧,只见马儿唇边黏着一些深红粉尘,掺着口水变得黏糊糊。
显然是有人暗中下药,刺激马儿发狂。
沈易心头一凛:“是谁动的手脚?目的是什么?”
老车夫听得胆战心惊:
“这……这不是要害命吗?哎哟,我的马儿差点把我害死。”
顾清绮若有所思:“对方很可能想让我们无马可用,耽误行程。或者借乱营造机会偷袭。”
柳如絮冷声:“看样子,果然有人在追查我们行踪。不可掉以轻心。”
她环顾四周,雨夜昏暗,巷子深处仿佛潜伏无数暗影。
再结合先前那两名黑衣客人,她已隐约猜到,是不是有人故意在旅店里盯梢?
沈易立刻吩咐老车夫:
“先把马安抚好,喂些解毒草料。你别离开我们视线范围。”
“是是是。”老车夫惊恐万分,抬袖擦汗。
三人则默契地回到客栈,打算抓住那两个黑衣客人问话。
不料进门一瞧,大厅里只剩店老板和几个零散客人,那两个斗笠黑衣人已不见踪影。
店老板摊手表示也不知他们何时走的。
柳如絮沉声:“果然是有预谋的。”
顾清绮忧心忡忡:“那我们还能否继续赶路?马匹若被毒坏,又耽搁时间。”
沈易看向窗外凄迷的雨夜
:“事情没那么糟。马还未彻底废,只是被刺激得发狂。
待恢复后,我们依旧能赶路。但须加强警戒。今晚我们三人分头守夜,不能再有闪失。”
于是,三人向店老板多租了两间相邻房,布置警戒。
夜里,柳如絮独自坐在二楼走廊,手搭在剑柄上,目光不时扫向楼梯口。
沈易在后院巡查。顾清绮则留在房中拿出解毒药包,想给马儿配制些汤剂。
那一晚,风声、雨声、马儿低沉的嘶鸣声,交织成莫名的紧张。
好在直到拂晓,并无进一步骚扰。两名黑衣人未再出现,或许察觉三人行事谨慎,不敢贸然进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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