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佘的白日梦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45章 写诗,从种田开始发家致富,阿佘的白日梦,爱尚小说),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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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天前,得到这张袈裟时,穆春圭曾建议将它拆开,看看其中可有蹊跷,可是裴行俭不同意。穆春圭也将它对着阳光照过,其中似乎并没有夹层。

穆春圭突然想:孙朴曾说新绣的这张袈裟与雪山下王那张不同,可它明明是照着旧的一模一样绣的。或许他是怎么看出了什么隐藏颇深的端倪?

他又将两张袈裟来回比对,果然发现了不同之处。

裴行俭刚走出去,吕休璟禀告他,中使一行三人,已经到了安西都护府。

杜怀宝准备设宴接待使臣,然而使臣中了暑,刚被搀扶下马便呕吐不止,几近晕阙,根本没法参加晚宴,传旨也要等再晚一些。

不知为何,吕休璟心中有种不祥之感,又一阵狂笑吵闹声传来,搅得他心烦意乱。

原来,几位大酋长带着他们的随从、部众们,都来都护府了。

裴行俭一眼看见安悉延,立刻迎了上去。今天他在安悉延庄园里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将此人拉回到“朋友”的立场上,再恳求他帮助。安悉延对唐军来说,用处实在太大了。

裴行俭去年派了七个人去葫芦河探路,最后只有两个人活着回来,其中一个遇上猛兽险些丧命,还吓得神智错乱。此举令他得到的,就只是一张很简陋的地图。

这地图残缺错乱,根本无法使用。

裴行俭想起当年安悉延教小儿子玩的游戏,安悉延会亲手绘制精美的地图,再剪成无数碎片,要小儿子重新拼起来。那是葫芦道最完整、详细的地图,也是最贵重的家族秘密。安悉延说他不知道葫芦道还能不能走得通,这肯定是谎话。他一定早就派人查探过,毕竟,这是他最后的财富保障。

裴行俭到现在也不敢确定安悉延会真的交出这个秘密,不过如果一切如愿,接下来几天他将再确保这位“旧友”跟他并肩为战。

裴行俭深吸一口气,在银盆里洗了脸和手,走向宴客之所。

默啜来到安西都护府,首先去找哥利问诏书的事。

哥利说:“袁副都护一向谨慎,不让裴行俭入军营,多半是已经知道结果。我们在长安的事做得非常顺利,不过,不到密旨拆开念完,谁敢说自己消息是真的呢?”

这时,有一个小吏走过哥利身边,四顾无人,便低语了两句。

哥利愣了一下,对默啜说:“你一定想不到这次唐廷派了谁来传旨。”

吕休璟亲自来邀请两位突厥入席。

天气炎热,安西都护府内,唐将们都在赌钱,玩得不亦乐乎。听到要被请入宴会,众将轰然而起,丢了赌具就跑。

杜怀宝本就不愿参加这种宴会,勉强坐了片刻,就借故离席,要裴行俭替他招呼满座枭雄。安悉延悄悄说:“这官儿是见了胡人佩刀都要吓得尿裤子,你们看他溜得多快。”周围几个大酋长闻言偷笑。

唐将们打赢了吐蕃,得意洋洋夸口,功臣们互相亮出疤痕,讲得唾沫横飞。

众人吃完了许多冰镇葡萄,终于要正式开宴了。

一名寻常文吏模样的汉人,径直走到裴行俭身边另一侧,大剌剌坐下。安悉延立刻明白了,这人一定不是普通人。他想同这人打声招呼,可是这人入座后根本不同任何人说话,反而瞪着厅堂出神,不知在思索什么。

安悉延忍不住问:“这位是谁?”

裴行俭告诉他,这位是大诗人骆宾王。“他是我朝诗人中的魁首,才子中的领袖。”

骆宾王是作为副使来传旨的,他手中没有诏书,此时也只是代替中使参宴。不过,唐人都不解为何朝廷竟派他来西域,更别提哥利、默啜了。

骆宾王身材瘦高,有一双鼬似的警醒冷峻的眼睛。

等多看他两眼,又觉得他有一种高迈超拔的气度,令人见而忘俗。

裴行俭是个“尚质”的人,喜好风雅,却讨厌华而不实的弊病。骆宾王为人任侠好事,性情暴烈,多次下狱。裴行俭曾经说他和卢照邻、王勃等人性格“浅露”,当不了高官,可是他也欣赏骆宾王文采斐然,待他极为亲厚,不仅百般推崇他诗文,还多次邀他任随军主簿。

安悉延见多识广,却对中原文士一无所知。他见骆宾王独自呷着酒,一副神游天外的模样,便问裴行俭,是否是对诗人照顾不周,让他不快活了。

裴行俭笑了一下,说:“他跟我们是不一样的人。他不光活在我们这个世界,还活在另一个世界。”

“那他能立刻写一首诗吗?”

这是大酋长不了解诗歌,以为锦句华章可以随口就念,就像夏蝉鸣叫、春蚕吐丝般简单迅速。可是,即便很难,骆宾王这样的狷介文士,闻言又岂会推辞?

裴行俭提了当场作诗的话,骆宾王听得箫声咽咽,眉间一蹙,略作思索,便向座中诸人躬身一拜。

裴行俭抬手止住音乐,只听骆宾王念道:“忽上天山路,依然想物化。云疑上苑叶,雪似御沟花。行叹戎麾远,坐怜衣带赊。交河浮绝塞,弱水浸流沙。旅思徒漂梗,归期未及瓜。宁知心断绝,夜夜泣胡笳。”

这一首诗尽道出塞之苦,众人听他念诵完,都“啊”地叫起来,回忆起了家人故友。西域众人长声叹息,心情低落。关中来的唐兵更是无不想起长安,泪水盈眶。

骆宾王见满座唏嘘不已,突然喊了一声:“吏部恕罪!”

裴行俭诧异问:“何罪之有?”

“吏部要在下当场吟诗一首,在下唯恐作得不好,露了怯,仓促之间就以前几日的旧诗应对。这诗与此刻情境不合,以致满座不欢,委实不该。”

这话说得坦诚直率,一下子叫众人都笑起来了。骆宾王又说:“吏部麾下英雄云集,战马雄壮,军威赫赫,当歌以颂之。在下这便再想了一首,还请各位英雄指教。”

他竟是要当场再作一首,这般才思敏捷,真不愧是“第一才子”。

裴行俭兴致来了,叫人取了笔墨纸张,要当场为他记录诗作。

只听骆宾王朗声念道:“平生一顾重,意气溢三军。”

这首句十分豪阔,裴行俭觉得起得甚好,不禁面露喜色,提笔挥毫。

“野日分戈影,天星合剑文。”

一提及戈、剑、征战,原本在低头喝酒的众豪客也纷纷仰起脑袋,细听起来。

“弓弦抱汉月,马足践胡尘。”

这句甚是壮丽,令人神往。

众人凝神屏息,待要听他最后一句,只听骆宾王朗声颂道:“不求生入塞,唯当死报君。”

念完,他对着满座抱拳,四下里哄然喝彩。

裴行俭的草字此时也正写完,不复往日端正,写得很是恣纵,笔意酣畅,墨迹淋漓。

厅堂内人人都鼓噪起来,文人的狷介与武人的傲气,实在同出一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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