殇雪酒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24章 揣着答案问问题,最后boss是女帝,殇雪酒,爱尚小说),接着再看更方便。
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畅读/小说模式并且关闭广告屏蔽过滤功能,避免出现内容无法显示或者段落错乱。
不过片刻,手机屏幕一亮,洛纭回复的消息迅速弹出:“好的,陛下。”看着这简短而利落的回应,康令颐微微勾了勾嘴角,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
随后,康令颐转身看向站在不远处的萧夙朝,脸上浮现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语气轻柔却又带着一丝调侃:“朕倒是觉得温小姐那别具一格的个性挺有意思,心中颇为欣赏,还望萧总割爱啊。”
萧夙朝一听这话,心中顿时一阵欣喜。这些时日,他正愁找不到机会与康令颐拉近关系,此刻康令颐主动与他交流,他哪有拒绝的道理。只见他连忙笑着点头,语气中满是宠溺与顺从:“好,都依你。只要是你想要的,一切都没问题。”
康令颐微微挑眉,眼中带着一丝诧异与试探,似乎不敢置信萧夙朝竟如此轻易答应,不禁开口问道:“萧总,你这眼神,怕不是给错人了?这种宠溺,倒让朕意外的很。”
萧夙朝温柔地看着康令颐,眼神中满是深情与专注,毫不犹豫地说道:“没啊,就是你。在我心里,你的想法才是最重要的,只要能让你开心,其他的都无关紧要。”
康令颐眉头轻挑,眼中满是不屑与怀疑,毫不留情地开口道:“不信,若说要信你,那我还不如信时锦竹那张向来喜欢放别人鸽子的破嘴呢。”她双臂抱胸,神色冷淡,言语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决然,仿佛萧夙朝的话在她这里,可信度几乎为零。
萧夙朝听闻此言,脸上顿时浮现出一副怀疑人生的表情,瞪大了眼睛,满是难以置信:“别啊,令颐,我的嘴在你心里就这么衰吗?”他微微皱眉,眼中带着一丝委屈与不解,似乎对康令颐给出的评价感到万分诧异。
康令颐冷哼一声,眼神如冰刀般扫向萧夙朝,反问道:“你以为呢?这么些年来,你说过的话,兑现了几分?倒是让朕好好回忆回忆。”她微微仰头,眼神中透着审视,仿佛在细数萧夙朝过往的种种“劣迹”。
康令颐原本平静的面容,刹那间如遭寒霜侵袭,神色瞬间变得如坠冰窖,凄然之色仿若汹涌澎湃的潮水,毫无保留地在她的眉眼间肆意蔓延开来。她的身躯微微颤抖,那微微颤抖的双唇,恰似寒风中飘零的残叶,在瑟缩中艰难地开合,冷冷地开口,每一个字都仿佛裹挟着数九寒冬那能穿透骨髓的凛冽寒风,似要将周围的空气都凝结,将人的灵魂都冻僵:“世人皆传颂着帝王身不由己的悲歌,眼睁睁瞧着心爱之人如残花般在命运的摆弄下香消玉殒,却只能徒然悲叹命运弄人,感慨造化弄人。哼,但在朕看来,陛下你,却是个十足的例外。三年前那桩桩件件,桩桩件件都如尖锐的刺,深深扎在朕的心间,分明是完完全全的蓄意而为,又何来身不由己之说?朕本就对这劳什子谁是陛下如今的心上人厌恶至极,这高高在上的位子,带给朕的并非荣耀与尊崇,而是无尽的枷锁,是如影随形的束缚,是令人窒息的压抑。如今,朕怎能还任由朕再度遭受如三年前那般灭顶之灾?怎能再让我重蹈覆辙,陷入万劫不复之地?想必陛下你,对三年前那些不堪回首的过往,也是历历在目,犹如利刃刻心,每一个画面都深深烙印在心底,难以忘怀吧。”她的目光如同一把锐利的匕首,直直地射向萧夙朝,那目光中满是怨怼与恨意,仿佛要将过去所遭受的一切痛苦,都化作汹涌的波涛,以排山倒海之势,一股脑地宣泄出来,将眼前之人淹没。
萧夙朝听闻此言,内心如遭重锤猛击,不禁无奈地长叹一声,那叹息声沉重而悠长,仿佛承载着这三年来无数个辗转反侧、难以入眠的日夜所积累的悔恨与自责。他缓缓抬起手,动作迟缓而又小心翼翼,仿佛生怕惊扰了空气中那脆弱的回忆,又似害怕触碰到康令颐内心深处那道尚未愈合的伤口。他从怀里轻柔地摸出那把谪御扇,这把扇子,曾经是他们之间甜蜜与温馨的见证,承载着往昔那些美好的时光,然而此刻在他手中,却仿佛有千钧之重,压得他的手微微颤抖。他双手将扇子递向康令颐,眼神中满是恳切与虔诚,那眼神如同一个犯下弥天大错、满心惶恐祈求原谅的孩子,声音中带着一丝哀求,仿佛这是他最后的希望:“令颐,不管你信或者不信,三年前那件事,就像一道永远无法愈合的伤口,深深刻在我心头,每一分每一秒都在刺痛着我,提醒着我曾经犯下的过错。我向你发誓,我定会用我的余生去弥补,哪怕穷尽一生,我也会想尽办法让你重新感受到我的真心。请你再给我一些时间,哪怕只是一丝一毫的机会,让我能够证明自己,证明我对你的心意,自始至终,从未改变。你还记得那次你中了七日情之毒吗?那时的我,你是看着眼里的。从那件事,你总该能看出,在关键时候,我是可以依靠的,我是愿意为你付出一切的。这把扇子,本就是你的,当年我因为私心作祟,实在无法割舍对你的思念,便将它掉包留存。这三年,在那些没有你的日子里,这把扇子就如同你在我身边,还有那为你精心建造的念巢,那是我心灵的寄托,是我思念的归宿。我全靠着这把扇子,还有念巢,来熬过每一个思念如潮的日夜。念巢里的一草一木,都是我精心挑选,一砖一瓦,皆是我亲手参与搭建,它们皆是我对你的思念与爱意的寄托。你若有兴趣,我现在就带你去,去看看我为你打造的那个充满爱意的世界。”他的声音微微颤抖,那颤抖中饱含着期待,眼中满是渴望,那期待的目光仿佛在黑暗中苦苦挣扎的人,等待着康令颐能给他一个救赎的机会,让他能从这无尽的悔恨与自责的深渊中解脱出来。
康令颐却如遭电击般别过头去,动作决绝而迅速,如同躲避那致命的瘟疫一般,不愿再多看萧夙朝一眼。她的脸上写满了毫不掩饰的厌恶,那厌恶之情如同实质化的毒雾,仿佛萧夙朝是世间最令人作呕之物,多看一眼都会玷污自己的视线。她毫不犹豫地冷冷回道,声音如同冰块碎裂般尖锐而决绝:“没兴趣,如今与你共处一刻,每一分每一秒都让我觉得恶心,仿佛置身于污秽不堪的泥沼之中。跟你在一起做任何事,哪怕只是呼吸同一片空气,我都提不起半分兴趣,甚至感到无比的厌烦。你别再白费力气了,过去的伤痛,岂是你几句轻飘飘、毫无诚意的话就能弥补的?那是刻在灵魂深处的伤痛,是无法轻易抹去的痕迹。”她的声音尖锐而决绝,如同寒夜中那冰冷刺骨的冰棱,直直地刺向萧夙朝的心,让他的心瞬间如坠冰窟,寒意蔓延至全身。
康令颐目光如炬,仿佛燃烧着愤怒的火焰,直直地逼视着萧夙朝,那目光仿佛能将他的灵魂都灼烧殆尽,语气中带着几分冷厉与决然,如同宣判罪行的法官:“萧夙朝,你当真想听实话?莫要听了之后,又觉得难以入耳,承受不住这残酷的真相。”
萧夙朝迎着她那如利刃般的目光,神色诚挚而坚定,没有丝毫犹豫,仿佛早已做好了迎接一切的准备,坚定地说道:“听,我想听你心里的真话,无论多么残酷,我都愿意面对。”
康令颐冷笑一声,那笑声中满是讥讽,如同锋利的刀刃,能轻易划破人心:“哼,你这些日子的所作所为,无事献殷勤,一举一动都被朕看在眼里。在朕看来,这不过是你精心编排、卖力演绎的一场戏罢了,虚伪至极。又或者,是温大小姐看中了朕繁星帝宫里的某些稀世摆件,那些价值连城的珍宝,才引得你堂堂陛下,放下身段,如此卑躬屈膝,像个跳梁小丑般想尽办法在朕面前周旋,只为满足她的私欲。”她微微顿了顿,胸口剧烈起伏,深吸一口气,似是在压抑着内心翻涌的如火山般即将喷发的愤怒与痛苦的情绪:“朕确实没那个胆子,去承认三年前,你对朕的无情冷血。那时的你,眼神冰冷得如同千年寒冰,行事决绝得没有一丝余地,仿佛朕于你而言,不过是无关紧要、可以随意舍弃的蝼蚁之人。可如今呢?怎么,仅仅三年时间,就足够让朕的身份摇身一变,从被你弃如敝履,成了你心心念念、口口声声的心上之人?还由得你寻各种冠冕堂皇、漏洞百出的理由,妄图与朕求复合。你不觉得,这一切,太过荒谬了吗?简直荒谬至极,如同一场可笑的闹剧。”说罢,她别过脸去,不再看萧夙朝,神情中满是不屑与疲惫,仿佛多看一眼都会让她更加痛苦,仿佛与萧夙朝的这一番对话,耗尽了她所有的力气。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