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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尊曜】:(转发给萧恪礼)弟,复仇局!皇叔说咱操作像人机!
偏殿里顿时爆发出掀翻屋顶的欢呼。六岁的小太子把蔡文姬奶瓶皮肤拍得“咕嘟咕嘟”响,羊角辫上的珍珠坠子扫过屏幕:“哥!父皇发红包了!”弹窗里躺着个暗金色礼盒,点开竟是下月的生活费——足够他俩买光珍宝阁所有英雄皮肤。
“奸诈。”澹台凝霜在萧夙朝怀里拧了把他腰侧的软肉,月青色广袖扫过他蟒袍上的金线蟠龙,“又教儿子欺负人。”她发间的珍珠步摇晃得烛火乱颤,胭脂色的唇印还沾在他颈侧。
萧夙朝咬住她指尖的蔻丹,暗金色雾气卷着《帝训》给摇篮里的萧翊当被子:“总得让萧清胄知道,朕养的崽子就算是人机,也能把他虐到摔平板。”他忽然翻身将人压在软榻上,鎏金冠冕的垂珠砸在她锁骨,“再说了,你不也记仇?上次他抢你蓝bUFF,你可是用露娜断大追了三条街。”
“胡说!”澹台凝霜捶他胸口,却被他攥住手腕往怀里带。两人鼻尖相抵时,偏殿方向突然传来“全军出击”的音效,还夹杂着萧恪礼的怒吼:“哥!看我用母后的连招戳死皇叔!”
与此同时,荣亲王府的平板突然亮起双排邀请。萧清胄刚把碎掉的桂花糕渣吹掉,就看见祁司礼的Id挂在房间里——国服钟馗的钩子图标在头像框上晃悠,旁边谢砚之的荣耀王者标识闪得他眼疼。
【祁司礼】:尊曜刚才那波越泉操作不错,虐清胄正合适。(发了个“看好你”的表情)
【谢砚之】:等你们结束,三排带带我?我新练的婉儿还没拿过五杀。
萧清胄盯着屏幕上“萧夙朝”和“澹台凝霜”的Id再次亮起,差点把平板塞进香炉里。暗金色的雾气从他发间冒出来,在案头凝成锁链虚影——却在看见萧尊曜发来的消息时骤然断裂:
【我方铠】:@敌方后羿 皇叔,我照着父皇的攻略练了半小时,现在不是人机了哦~(附一张五杀截图)
荣亲王府的檀木桌被萧清胄拍得震颤,砚台里的墨汁溅上祁司礼刚写好的药方。他盯着手机屏幕上萧尊曜发来的五杀截图,指节捏得泛白,暗金色雾气从发间炸开,将案头的麒麟摆件卷得原地打转。顾修寒慢条斯理地替他续上凉透的茶水,青玉茶盏在烛火下映出他铁青的脸色。
“萧夙朝你个——”萧清胄的怒吼卡在喉咙里,突然收到萧夙朝发来的视频邀请。接通的瞬间,龙涎宫软榻上的画面刺得他瞳孔骤缩:澹台凝霜斜倚在萧夙朝怀里,月青色广袖滑落至肘弯,露出的肩颈覆着细密红痕,发间珍珠步摇随呼吸轻轻晃荡。
萧夙朝把玩着她耳畔的珍珠坠子,墨玉扳指在烛火下泛着冷光:“好弟弟,”他指尖的暗金色雾气凝成玫瑰,蹭过澹台凝霜泛红的耳垂,“想听听你梦寐以求的女神,在朕怀里怎么叫人吗?”
话音未落,澹台凝霜忽然抬眸,凤目微眯时眼尾朱砂痣晃出柔光晕。她凑到镜头前,声线裹着脂粉甜香溢出:“老公~” 尾音拖得蜿蜒,像羽毛扫过心尖,惊得萧清胄手里的茶盏“当啷”落地。暗金色的茶水泼在绣金桌布上,晕开的痕迹恰如他此刻皲裂的心绪。
下一秒,萧夙朝低头吻住那含笑的唇瓣。鎏金冠冕的垂珠扫过澹台凝霜锁骨,惊起她细密的颤栗。药香混着她发间的玉兰味在画面里弥漫,萧夙朝掌心的暗金色雾气卷起地上的《帝训》,恰好盖住摇篮里萧翊的酣睡小脸。“老公……轻点嘛……”她被吻得气息凌乱,指尖勾住萧夙朝腰间玉带,月青色广袖拂过他蟒袍上的金线蟠龙,发出细碎的摩擦声。
“萧夙朝!你有本事让她当面叫!”萧清胄猛地拨通视频通话,屏幕里的烛火晃得他眼睛发酸。龙涎宫的软榻上,澹台凝霜正被萧夙朝拥在膝间,珍珠步摇垂落的光影在她脸颊跳跃。
她闻言轻笑,纤长指尖勾住萧夙朝的脖颈,将人拉得更近。殿内烛火骤然转暗,暗金色雾气在梁间聚成流萤灯,映得她眼底水光潋滟:“陛下~” 声线陡然压低,带着慵懒的尾音,“陨哥哥~” 她指尖蹭过萧夙朝喉结,“哥哥~老公~”
“魅一点。”萧夙朝的声音裹着暗金色雾气传来,指尖掐住她的下巴轻轻抬起。
“老公~”澹台凝霜顺从地仰头,凤目微阖时睫毛在眼下投出蝶影,“谁是你男人?”萧夙朝的指腹擦过她唇瓣,她忽然睁眼,笑意直达眼底,“萧夙朝啊。”
荣亲王府的檀木桌在萧清胄掌下裂开细缝,暗金色雾气从裂缝中涌出,将砚台里的墨汁卷成狰狞的漩涡。他盯着视频里澹台凝霜腕间若隐若现的旧疤——那是十四岁时为了追他掉落山崖留下的,此刻却被萧夙朝的指腹轻轻摩挲着,像在安抚受惊的幼兽。
“霜儿!我才是你初恋!”萧清胄的声音陡然拔高,震得屏幕都在颤,“那年青云宗山门前,你给我送桂花糕时说的话,我至今都——”
“不是你把她扔在青云宗魔窟,头也不回就走了?”萧夙朝的声音裹着暗金色雾气砸过来,墨玉扳指在烛火下泛着冷光。他揽着澹台凝霜的腰往怀里带,月青色广袖滑落处,露出她肩侧蝶纹刺青——那是他亲手为她纹上的,比萧清胄送的碎玉佩更贴近心脏。
“霜儿你再信我一次……”萧清胄的指尖蹭过屏幕上澹台凝霜的眉眼,暗金色雾气在掌心聚成碎玉虚影,正是当年他遗落的定情信物,“我当年是被……”
“你的女神都给朕生了五个崽了,”萧夙朝打断他,鎏金冠冕的垂珠扫过澹台凝霜的鼻尖,“从尊曜到刚满两个月的翊儿,哪个不是在朕怀里长大的?你也该歇歇了。”
“那不一样!”萧清胄猛地起身,蟒袍下摆扫翻了青玉茶盏,“我是被调回宫的!要不是那道调令——”
“打住。”萧夙朝指尖的暗金色雾气凝成诏书虚影,“那道令是父皇借朕的手发的。你在边境三年,知道霜儿找了你多少回?”他忽然将手机转向澹台凝霜,月青色广袖下,她腕间旧疤在流萤灯下泛着微光。
澹台凝霜忽然轻笑出声,凤目微挑时眼尾朱砂痣晃出冷光:“你自己问问顾修寒、谢砚之他们,”她指尖蹭过萧夙朝喉结,“我拿着碎玉佩找你七年,从十四岁到二十一岁——你哥就追了我七年。他追我,我凭什么不能答应?”
她坐直身子,月青色广袖拂过萧夙朝蟒袍上的金线蟠龙,珍珠步摇垂落的光影在檀木桌上投出涟漪:“本宫有颜有钱有身段,凭什么在你这棵树上吊死?”
“不是你想的那样!”萧清胄的怒吼惊飞了梁间夜枭,“当年我是为了查边境奸细,才故意……”
“故意让我在暴雨里等你三个时辰?”澹台凝霜打断他,声音陡然转冷,“故意让我拿着碎玉佩,从青云宗找到皇城?萧清胄,你哥会七年如一日给我烤兔肉,会让我穿帝服出嫁,会因为我说喜欢牡丹,就把御叱珑宫种满花海。”
她抬手抚上萧夙朝眉心的红痕——那是昨夜他为她熬药时磕在药罐上的:“而你呢?让我从高一找到大学毕业,找到心都死了,才告诉我‘不是你想的那样’?”
龙涎宫的烛火忽然爆出灯花,暗金色雾气顺着澹台凝霜的广袖攀援而上,在她腕间旧疤处凝成细小的蝶影。她盯着视频里萧清胄掌心的碎玉虚影,凤目微阖时睫毛在眼下投出冷冽的影:“当我是个傻子?”
“我没有!”萧清胄的蟒袍下摆扫过满地墨汁,暗金色雾气将碎裂的檀木缝填成血色纹路,“霜儿你听我解释——”
“渣男。”澹台凝霜忽然轻笑,指尖勾住萧夙朝腰间玉带,将人拉得更近。月青色广袖拂过他蟒袍上的金线蟠龙,珍珠步摇垂落的光影在他眉心红痕处晃出暖芒,“老公,挂电话,我困了。”
“等等!别挂!”萧清胄猛地扑向屏幕,暗金色雾气在掌心聚成锁链,却只捞到满手冰冷的光,“我哥也负过你!他当年把你逼到跳崖,为什么你能原谅他?”
龙涎宫的软榻突然陷下,萧夙朝将澹台凝霜圈进怀里,鎏金冠冕的垂珠扫过她发顶的珍珠。她抬手抚上他喉结处的旧伤——那是三年前她离开时,他亲手用匕首划下的血痕:“因为你哥不会推卸责任。”
她的声线陡然放柔,指腹蹭过萧夙朝唇角的痣:“他说过,伤了就是伤了,要用一辈子来偿。”暗金色雾气在梁间聚成流萤,映得她眼底水光潋滟,“他会把我说的每句话都刻在念巢的柱子上——我说想吃后山的烤兔肉,他就带着御厨在崖边守了三个月;我说喜欢牡丹,他就把御叱珑宫的雪都换成暖玉,让花匠在冬天种出整片花海。”
萧夙朝忽然低头,吻去她睫间的水汽。墨玉扳指轻轻摩挲她腕间旧疤,暗金色雾气在疤痕处凝成蝶纹,与她肩侧的刺青遥相呼应:“女孩子越作,说明她的男人越爱她。”他的声音裹着雾气钻进她耳窝,“朕开创帝服出嫁的先河,就是要让全神界都知道——”
“住口!”萧清胄的怒吼震得荣亲王府的窗棂发颤,“他逼你跳崖的时候怎么不想这些?”
澹台凝霜忽然坐直身子,月青色广袖滑落,露出肩侧尚未完全消退的齿痕。那是昨夜萧夙朝得知她旧疾复发时,急得在她肩颈留下的印记:“你知道温鸾心、慕嫣然是怎么死的吗?”
她的指尖划过萧夙朝掌心的茧——那是他为她熬药时被药罐烫出的疤:“虿盆。”三个字像淬毒的冰锥,砸得视频里的萧清胄瞳孔骤缩,“温鸾心把我逼到离开三年,慕嫣然给你哥下惑心香,惹我生气。”
萧夙朝忽然将手机转向自己,眉心红痕在流萤灯下泛着微光:“朕把她们都扔进了虿盆。”暗金色雾气从他发间涌出,在屏幕上凝成血淋淋的虿盆虚影,“霜儿走的三年里,朕每天缩在念巢,抱着她的旧衣裳喝酒。”
他的指腹蹭过澹台凝霜的唇瓣,声音陡然沙哑:“满殿酒气里,唯独她的衣裳,我每天都用暖玉熨得崭新。”
龙涎宫的摇篮里,萧翊忽然啼哭起来。暗金色雾气立刻卷着《帝训》飞过去,书页自动翻开,用萧夙朝的声音念起睡前故事。澹台凝霜趁机夺过手机,凤目微挑时眼尾朱砂痣晃出冷光:“萧清胄,你哥知道错了,能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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