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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时期,一个皮肤白净的男孩,约摸着只有五岁,眼中满是纯真无邪,手里拿着一把比自己还要长的刀,不断挥舞着砍向一旁稻草人,“孩儿,你这样是练不出来的,你的刀太轻了”“父亲,什么样的刀才行?”少年眼中满是憧憬,似乎这辈子的梦想就是有一把属于自己的刀,中年男人眼中满是笑意“当你有了守护的东西,当你刀尝过血的滋味,当你肩膀扛着刀,背上扛着责任!你的刀也就成了!”
少年懵懵懂懂,似乎是将父亲的话刻在心里,只是始终不明白,父亲的话似乎比手里的刀还要长,少年喜刀,尤其喜欢长刀!少年正是秦莫停。
第二年春,隔壁来了一户人家,听说是姓湘,还是音律大家!抚的一手好琴!父亲带着自己前去拜访,那是少年秦莫停和湘灵的第一次见面,少男少女,懵懂无知,水汪汪的眼睛四目相对,“你叫什么名字?”“秦莫停,你呢?”“湘灵,你多大!”“我六岁!你呢”“我五岁,以后我就是你姐姐!”“不对,你应该叫我大哥!”“叫你大哥有什么用?我有大哥!我大哥会给我糖吃!”“我有刀,以后我保护你!”“好耶!”少男少女常常一起游玩,只不过少女家管的极严,听说是湘灵在音律一途,极为天分,常常将湘灵关起来!闭门练琴!
每当这时候,秦莫停总会回到自己的别院,俩个孩子像是约定好的一样,一人弹琴,一人练刀,湘灵的琴声婉转悠扬,听不出来一丝悲伤,少年不动音律,也能感受得到其中的快乐!在如此琴声之下,少年挥刀从来不觉得有丝毫辛苦!往往是伴随着琴声,也有节奏的跟着“哼!”“哈!”与其说是练刀,更像是为少女的音律在打拍子一样!琴未停,刀莫停,整整一年,欢笑居多!
事情的转变,来次于第二年冬天,秦家干的是市井镖局生意,其父押镖久久未归,其母心中郁结得一大病,不久后便长辞人世,转眼间秦莫停便只剩下一个人,除了那日日快乐的琴声能感受到些许喜悦之情,再也没有任何情绪可言,古灵精怪的湘灵翻墙而入,“大哥!”“湘灵”“大哥,你怎么了?”“没事”“大哥,你还要保护我么!为什么最近一直没有听见你练刀的声音?”秦莫停看着比自己还高了一头的湘灵,重新捡起了长刀。湘灵虽然年幼,但也知道了秦家的变故,看着秦莫停光着的膀子,就连裤子也破了几个大洞,脱下了自己的狐毛大衣,披在秦莫停身上,从此之后,湘灵常常翻墙而来,秦莫停看着墙上的湘灵,甚至在那个地方,摆上了一个梯子。
可惜,纸终究包不住火!那一次翻墙而来的是湘灵真正的大哥,还有四个湘家仆人!“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秦莫停没有出刀,不是他不能打,只是如何能对湘灵的至亲兵戎相见!那让湘灵如何做人!秦莫停身上的狐毛大衣被拔了下来,脸上多了一个巨大的脚印!脚踩在脸上,也踩在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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