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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点点头,忽然从怀里掏出个油纸包:\"这是我 uncle 留下的钢笔,你们看能不能拍进照片里?\"钢笔已经锈迹斑斑,笔帽上刻着\"抗联\"二字,在白雪的映衬下,像两道凝固的血痕。
煜明将钢笔轻轻放在鼎基的雪窝里,子墨调整着角度。当快门按下的瞬间,一缕阳光恰好照在笔杆上,锈迹仿佛化作了流动的金辉,与鼎身上的龙纹交相辉映。
第四章 雪阁松风里的词心
傍晚时分,三人登上公园旁的望雪阁。阁顶的琉璃瓦覆着雪,风吹过松枝,发出\"簌簌\"的声响。煜明凭栏远眺,见\"林树银装悄立,寒波玉镜冰封\",正是《西江月》里的景象。
\"这阁子原是烽火台改建的,\"赵大爷指着阁角的箭孔,\"当年抗联战士就在这里放哨,一看见鬼子的巡逻艇,就敲铜盆报信。\"他顿了顿,从怀里摸出个旧铜盆,边缘还留着弹痕,\"这就是当年的报信盆,现在成了我晨练的家伙。\"
子墨接过铜盆,轻轻一敲,发出暗哑的\"当\"声。这声音不像寺庙的钟声那样清亮,却带着岁月的厚重,仿佛雪下的冰层在共鸣。\"赵大爷,您还记得当年您 aunt 写的那半首词吗?\"
老人愣了愣,随即从棉袄内袋掏出个布包。展开后,仍是那张泛黄的纸片,\"江堤石冷霜重,楼头月淡风轻\"的字迹依旧清晰。煜明看着纸片,忽然有了灵感,提笔在素笺上续写:
\"风动翠枝摇,寒声破寂寥。 朱栏依玉树,极目江山素。 登眺意无穷,心随天地空。\"
\"好个'心随天地空'!\"老人抚掌赞叹,\"当年她就是站在这阁子上看雪,说天地这么大,个人的愁苦算什么。\"他指着远处的雪山,\"你看那道山脊,像不像卧着的银龙?我 uncle 他们当年就在那下面打伏击...\"
雪又下起来了,起初是细雪,后来变成鹅毛大雪。子墨跑到阁外,仰拍雪落的瞬间。镜头里,雪花穿过阁檐的铜铃,金鼎在雪幕中若隐若现,仿佛披上了一层纱衣。
煜明看着子墨在雪中奔跑的身影,想起《清平乐·雪后山河》里的\"此景宛如仙境,教人忘却营营\"。此刻的天地间,只有落雪的沙沙声,铜盆的暗响,以及三人心中涌动的豪情与哀思。
第五章 归程雪影中的词骨
离开萝北的那天,雪停了。赵大爷送他们到车站,怀里揣着煜明新写的词稿。\"以后每年冬至,我还在望雪阁等你们,\"老人的眼睛在阳光下眯成一条缝,\"带着你们的新词,还有...春天的消息。\"
绿皮车启动时,煜明从车窗里望见老人仍站在雪地里,像尊守望的雕像。子墨将相机里的照片导出来,有金鼎下的钢笔,有雪阁的松枝,还有老人在雪中的侧影。
\"你看这张,\"子墨指着一张金鼎全景照,\"雪落的时候,鼎身上的龙纹好像活了一样。\"
煜明点点头,翻开《云麓词心录》的新页,写道:\"与子同临雪国,遇翁共话沧桑。金鼎龙纹映寒光,多少英魂深藏。 镜头收尽霜色,诗笺写满兴亡。雪阁松风动愁肠,此夜词骨犹香。\"
火车驶入长隧道,车厢里暗了下来。煜明借着手机屏幕的光,看见子墨正在修图。照片上,赵大爷的白发与金鼎的龙纹在雪中交辉,背景是莽莽苍苍的雪山。
\"这张就叫《词骨》吧,\"子墨轻声说,\"你看老人眼里的光,像不像鼎里烧着的炭火?\"
煜明没有说话,只是将那块赵大爷新送的冰洲石放进背包。石头透明如水晶,里面包裹着一粒未化的雪,像封存了整个冬天的记忆。他知道,《云麓词心录》里的每一页,都不仅仅是诗词与照片,更是天地精神与人间真情的相遇。
当火车再次驶出隧道时,窗外已是夕阳满天。雪原被染成金红色,仿佛金鼎的光芒洒遍了大地。煜明望着远处的雪山,想起《沁园春》的结句:\"沉吟久,对冰天盛景,赋就新词。\"
或许,真正的词心,从来不在笔尖,而在与天地共鸣的刹那,在与知己相视的瞬间,在雪落无声时,那声穿透岁月的冰裂之响。而他与子墨的故事,就像这黑龙江的江水,无论冬夏,终将带着词骨的温度,流向更远的远方。
此刻,子墨已经靠在椅背上睡着了,嘴角带着微笑。煜明轻轻合上词稿,将暖水袋塞进他怀里。车窗外,雪地上的脚印正在被新雪覆盖,但有些痕迹,却永远刻在了《云麓词心录》的字里行间,如同金鼎上的龙纹,历经风霜,永不磨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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