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祭坛前的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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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门后的阴气突然变得粘稠,陈墨甚至能尝到嘴里的腥甜。
苏檀的避阴玉裂纹又延伸了半寸,她抬头看向陈墨,眼底映着石门缝隙里透出来的幽蓝光芒:“墨儿,你预见(preview)到什么了?”
陈墨张了张嘴,却没说话。
他的因果预览里,石门推开的瞬间,三人被眼前的景象震得瞳孔紧缩——青铜鼎浮在半空中,鼎身的饕餮纹正渗出黑血,而在鼎前的祭台上,摆着七具穿着婚服的干尸,最中间那具的头顶,赫然插着半块天师令,和他怀里的那半块严丝合缝。
“推吧。”陈墨深吸一口气,将玉牌攥得更紧,“该来的,躲不掉。”
首领颤抖的手终于按下铜环,石门发出沉闷的“吱呀”声,门缝里涌出的阴气裹着一股腐臭的甜,像极了陈墨童年时在老宅后井闻到的味道——那年他父亲就是沿着这股味道,走进了永远没再出来的黑夜。
门后传来青铜器特有的嗡鸣声,混着婴儿的啼哭,在三人耳边炸开。
陈墨看见苏檀的避阴玉彻底裂开,碎玉坠子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而在石门完全打开的瞬间,三个人的脚步同时停住了——
祭坛大厅的中央,青铜鼎正缓缓旋转,鼎身上的饕餮纹全部睁开了眼睛,红瞳里映着三个闯入者的影子。
最骇人的是鼎前的祭台,七具婚服干尸的手全部指向他们,而在干尸中间,半块天师令正发出刺目的金光,和陈墨怀里的玉牌产生了共鸣,震得他手臂发麻。
“这……”首领的声音卡在喉咙里,“这是阴婚阵,商盟用七对童男童女的魂魄养阴胎,可……”他突然指向祭台最边缘的干尸,“那身婚服是明制的,我见过,是三十年前失踪的……”
苏檀的手指轻轻碰了碰陈墨的手背,她的掌心全是冷汗:“墨儿,玉牌在发烫。”
陈墨能感觉到玉牌的温度正急剧上升,仿佛要熔进他的血肉里。
他想起云中子最后说的话:“阵眼在鼎足第二道纹路”,可此刻的青铜鼎根本没有足——它悬浮在半空中,底部是一团翻涌的黑雾,哪里看得见纹路?
身后突然传来重物坠地的闷响,陈墨猛地回头,只见石门不知何时已自动闭合,门后贴着一张泛黄的符纸,正是他方才用掉的驱邪符篆款式。
符纸中央的“敕”字突然渗出红墨,在门上晕开一行小字:“阴阳交晷夜,司命断轮回”。
苏檀突然抓住他的手腕,指着青铜鼎上方:“看!”
陈墨抬头,只见原本晴朗的夜空不知何时被乌云笼罩,月光透过云隙照在青铜鼎上,投下一个扭曲的影子——那影子不是鼎,而是一个披着黑斗篷的人,正缓缓抬起手,指向他们三人。
“是商盟主使。”首领的声音带着哭腔,“他来了……”
青铜鼎内的呜咽声突然拔高,像是无数人同时尖叫。
陈墨感觉有什么东西正顺着他的脚腕往上爬,凉得刺骨。
他摸出最后一张驱邪符篆,却发现符纸早已被冷汗浸透,字迹模糊不清。
苏檀突然抽出修复刀,刀尖抵住自己掌心,鲜血滴在避阴玉碎片上:“墨儿,我记得你说过,系统等级提升需要‘关键抉择’。现在,我们要做的选择是……”
她的话被鼎内的轰鸣声淹没。
陈墨望着悬浮的青铜鼎,望着祭台上的天师令,望着石门上渗血的符纸,突然笑了——他终于明白云中子说的“抉择之力”是什么了。
不是系统的奖励,不是符篆和玉牌,而是当所有退路都被封死时,人心里那股“我偏要试试”的狠劲。
“苏姐,首领。”他松开攥着玉牌的手,任滚烫的玉牌烙出红印,“等会儿不管发生什么,你们只管往鼎的方向跑。我……”他顿了顿,想起预览里云中子倒下的画面,想起父亲笔记最后一页画的天师令,“我来断后。”
苏檀的眼睛突然亮了,像当年在敦煌修复古画时,发现画中隐藏的飞天壁画那样:“墨儿,你知道吗?我在敦煌遇到画中魂时,师傅说过一句话——‘最厉害的驱邪符,从来都不是画在纸上的。’”她将修复刀递给陈墨,刀身上还沾着她的血,“拿着。”
首领突然扯下脖子上的商盟令牌,用力砸向地面。
令牌碎裂的瞬间,爆出一团白光,照亮了他眼底的决绝:“老子当年入商盟是为了给娘治病,现在……”他抹了把脸,“现在老子要亲手毁了这破地方。”
青铜鼎的嗡鸣声达到顶峰,陈墨能看见鼎身的饕餮纹正渗出黑血,滴在地上腐蚀出青烟。
他握紧修复刀,感觉有股热流从丹田升起——那是系统等级提升的提示,还是他自己的血脉在觉醒?
“走!”他大喝一声,率先冲向青铜鼎。
苏檀和首领紧跟在后,三人的影子在青石板上拉得老长,像三把指向阴胎的剑。
石门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是商盟的追兵到了。
陈墨回头看了一眼,月光下,他看见自己的影子突然动了——影子的手里,握着半块天师令,和祭台上的那半块,正在慢慢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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