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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间在二楼歇息的时候，金成看到办公软件上，朱濡发来一条消息“过来一下！”，不敢怠慢，便连忙上楼，来到了朱濡的办公室，道：“朱院长，您找我……”
朱濡道：“你忙什么呢？我问你，那些文件你什么时候能出来……金大主任，从你到水利院到现在，都一年半了，那些文件还迟迟出不来……这样，23年的文件这个月底前，必须全部出来；24年的文件，年底前必须出来……”
金成不知为何朱濡此时又忽然提起这档子事，不想再与他争论冲突，同时又似乎有所意会，道：“好的，朱院长！我现在就回办公室，抓紧时间修订，保证月底前先把23年的文件都出来……”
就这样，金成回到综合办，修订文件去了，至于说苟争会不会有什么意见或看法，已经顾不得了，心里隐约感悟：有时候，站不站队，不是你能够选择的，被你的位置决定了，或许换句话说，“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后来，还有一件堪称有玄学意味的事：朱濡办公室里的那棵发财树，本来长势还是不错的，不知为何，一夜之间，竟然枯萎了……
当保洁大姐询问金成是不是要换掉那棵发财树的时候，金成前去查看，发现那棵树果然已经没救了。
“金主任，您看这棵树要不要换掉？”保洁大姐问。
“我请示一下院长……”金成说着便给出差在外的朱濡打电话，说明情况，也拍了张照片发过去。
“那就换了吧！”朱濡道。
金成由这件小事联想起来，感到有些悲哀：特么的这点小事，我都需要请示，丝毫不能自主，不能积极主动地做事，我这综合办主任当得真特么的是一言难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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