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韩冰的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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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动室里的空调嗡嗡作响,张昊敲击键盘的声音突然提高了半度,吓得林夜后颈的天劫纹路跟着跳动了一下——那灼烧感就像一根细针,一下又一下地往骨头里钻。
“夜哥!”张昊推了推滑到鼻尖的眼镜,屏幕蓝光在他镜片上碎成星星点点,“刚解开第二层加密,韩冰的行动日志里有一串重复代码!”他手指快速划过触控板,数据流突然坍缩成一张卫星地图,郊区那片标红的实验室周围,密密麻麻爬满了小绿点,“看到没?过去七十二小时,有三十七拨人带着定位仪往这儿跑。”
林夜俯身时,雷剑的剑柄蹭过桌面,发出细微的嗡鸣声。
他盯着那些绿点,喉咙发紧——每个点都代表着一条人命,可韩冰的组织就像一台绞肉机,把活人往实验室里送。
“她要这么多人干什么?”
“别急。”张昊敲下回车键,地图中央弹出一段乱码,“这是从垃圾数据里扒出来的,我用自然语言模型跑了三遍……”他突然顿住,喉结滚动了两下,“夜哥,你听过‘九曜髓’吗?”
林夜的瞳孔缩了缩。
识海里,炎麟的声音猛地炸响:“那是上古神魔凝练的精魄!能重塑肉身,能逆转天命,当年我被封印前,见过老家伙们为这玩意儿掀翻了半座山!”他压下翻涌的心悸,指节抵着桌面:“具体说说。”
“日志里反复提到‘唤醒仪式’。”张昊调出一张模糊的照片,像素点里勉强能看出一个石质祭坛,中央嵌着一块幽蓝色晶体,“韩冰的手下管这叫‘九曜髓’,说它能让‘那位大人’重获新生。”他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目光突然变得沉重,“更邪门的是,三天前有一笔转账记录——接收方是楚风集团,金额是……”他喉结动了动,“五个亿。”
林夜的后颈突然窜起一阵灼痛,比之前更强烈。
他摸向雷剑,金属的凉意顺着掌心爬进血脉,这才压下翻涌的怒气。
楚风、韩冰、九曜髓……这些线索在他脑子里搅成了一团。
“她要唤醒谁?”
“不知道。”张昊点开另一个窗口,里面是一串监控截图,一个穿黑风衣的男人抱着密封箱走进实验室,“但我查到,三天前有一架私人飞机从缅北飞抵,机主身份被清洗得很干净。”他敲了敲键盘,屏幕上突然跳出一张模糊的侧脸,“不过机场的热成像拍到这个——”
照片里,男人转头的瞬间,耳后有条青紫色纹路,像一条扭曲的蛇。
林夜的呼吸陡然一滞。
那纹路的形状,和他后颈的天劫纹竟有三分相似。
“炎麟,这是……”
“魔种。”炎麟的声音里带着少见的凝重,“被天道碾碎的老家伙们,总爱留些残魂附在凡人体内。这纹路,是魔种要觉醒的征兆。”
实验室的门被推开时,风卷着银杏叶扑了进来。
楚天抱着刀站在门口,刀鞘上的云纹在晨光里泛着青玉色;陈飞跟在他身后,嘴里叼着一根辣条,鼻尖还沾着昨晚伏击时蹭的灰——显然是张昊刚买的十包到了。
“查到什么了?”楚天扫了一眼屏幕,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刀镡。
林夜扯过白板笔,在“郊区实验室”旁画了个圈,又重重写下“九曜髓”。
“韩冰要唤醒一个老怪物,用的是上古神魔的精魄。”他看向楚天,“这东西要是让她得手,整个城市都得跟着陪葬。”
陈飞嚼着辣条凑了过来,辣条渣子掉在白板上:“那咱咋办?直接杀过去掀了祭坛?”
“没那么简单。”楚天指了指屏幕上的热成像照片,“他们有备而来,实验室外围至少有三个小队的武装,地下可能还有暗桩。”他抽出半寸刀身,寒光映得人睁不开眼,“但总要有人去探探底。”
林夜盯着楚天眼底的灼光,突然笑了。
他拍了拍对方的肩膀,雷剑在腰间轻轻颤动,像在应和这股血气:“你和阿飞去查九曜髓的下落,我和老张继续深挖韩冰的底细。”他顿了顿,又补了一句,“记得戴张昊做的变声器,那玩意儿能以假乱真。”
陈飞把最后半根辣条塞进嘴里,拍着胸脯打包票:“夜哥你就瞧好吧!上次我扮快递员骗得那保安给我指了三条暗道,这次——”
“这次再把人家仓库的瓜子偷吃光,我就从你辣条钱里扣三倍。”张昊头也不回地敲着键盘,屏幕角落的未读短信突然闪了闪,发件人“老K”的备注在蓝光里忽明忽暗。
林夜没注意到那条短信。
他望着楚天和陈飞走出活动室的背影,看着陈飞蹦蹦跳跳地去扯楚天的刀鞘,看着楚天无奈地侧身避开,突然想起岩洞炎麟说过的话——“这世道最烈的火,从来不是天劫,是人心里的光。”
他摸了摸后颈的纹路,这次的灼痛里,似乎多了一丝暖意。
“老张。”他突然开口,“把韩冰近三个月的通话记录再筛一遍,重点标记出来往缅北的号码。”
“知道了知道了。”张昊应着,指尖在键盘上翻飞如蝶,“对了,唐婉儿刚才发消息,说她爸的安保队能调两辆装甲车——”
“先别急。”林夜打断他,目光落在屏幕上那张热成像照片里的魔种纹路,“等楚天他们传回消息……”他顿了顿,雷剑突然发出清越的嗡鸣声,像在催促什么,“我们再掀了这潭浑水。”
窗外的银杏叶沙沙作响,裹着风卷进活动室,落在白板上“九曜髓”三个字旁。
而此刻的郊区实验室里,那个穿黑风衣的男人正站在祭坛前。
他耳后的魔种纹路愈发清晰,指尖轻轻抚过那块幽蓝色晶体,低声笑道:“林夜啊林夜……等我拿到九曜髓,你所谓的天劫,不过是给我铺路的烟花罢了。”
他身后的阴影里,韩冰的身影缓缓浮现。
她指尖转着一枚银色袖扣,袖扣表面刻着的雷电纹路,和林夜后颈的天劫纹,一模一样。
监控探头的红光在转角处晃了晃,陈飞的喉结跟着滚了滚。
他扯了扯身上不合身的黑色制服——肩线卡在锁骨上,活像偷穿了老爸西装的初中生——偏头对楚天说:“这料子扎得慌,要不我把内衬撕了?”
“撕了就会露出张昊缝的定位贴。”楚天按住他欲动的手,刀鞘在腿侧蹭出细微的声响。
两人拐进安全通道时,他的目光扫过墙角的灭火器——那是半小时前他做的标记,“还有三分钟换岗,保持呼吸频率。”
陈飞立刻抿紧嘴。
他能听见自己心跳撞着肋骨的声音,混着通风管道里的嗡鸣,在耳膜上敲出急鼓。
转过三层楼梯,金属门后传来模糊的对话声,他踮脚凑近门缝,鼻尖险些蹭到门上的警示贴纸——“非实验人员禁止入内”。
“……七组的人说祭坛温度又升了两度。”男声带着沙哑的烟嗓,“上头催着要第二批祭品,今晚必须凑齐二十个。”
“祭品?”陈飞的瞳孔缩成针尖,转头时撞在楚天肩膀上。
后者比了个噤声的手势,指节轻叩门框。
门内的脚步声骤然停住,陈飞感觉后颈的汗毛根根立起——直到锁舌弹出的咔嗒声响起,他才发现楚天不知何时将刀鞘尖抵在了门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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