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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在最前的,是赵云!银甲早已被血浆染成暗红,白马的鬃毛也凝结着厚重的血痂。他手中的龙胆枪,此刻不再是优雅的银龙,而是化作了地狱收割生命的毒牙!枪出如电,每一刺都精准地洞穿重甲缝隙,带出一蓬蓬滚烫的血泉!枪影翻飞,将刺来的长戟格开、绞断!他一人一马一枪,硬生生在钢铁人墙中凿开一条不断向前喷溅血浪的通道!

死士的防线在赵云和后续涌入的狂潮冲击下,如同被巨锤砸中的琉璃,瞬间布满裂痕,然后——轰然破碎!最后几名死士被彻底淹没,在无数刀枪的攒刺下炸成一片刺目的血雾!

血雾弥漫中,那扇沉重的、象征着江陵最高权力的朱漆大门,轰然洞开!

门内,灯火通明。金旋,那个须发花白的老者,身着太守官袍,端坐在大堂正中的主位之上。他手中紧握着一柄出鞘的佩剑,剑尖指地,浑浊的老眼死死盯着门口,脸上没有惊恐,只有一种近乎凝固的、带着无尽鄙夷和绝望的惨笑。他身边,已空无一人。

“金旋!” 我踏着满地粘稠的血浆,沉重的战靴每一步都留下一个暗红的脚印,冲入大堂。双股剑的剑尖还在滴落着温热的血珠。

金旋的目光越过我,投向门外那片尸山血海,投向那被彻底践踏的城门,喉咙里发出一阵嗬嗬的、如同破风箱般的怪响。他握剑的手剧烈颤抖着,猛地抬起剑,却不是刺向我,而是用尽全身力气,将剑狠狠掷向大堂上方高悬的那块黑底金字的“忠义安民”匾额!

“当啷!” 长剑撞在匾额边缘,无力地跌落在地。

几乎同时!

嗤——!

一道银色的闪电,如同早已等待多时的毒蛇,从大堂侧面的阴影中暴起!赵云的龙胆枪!枪尖带着洞穿一切的锐啸,精准无比地贯穿了金旋那单薄的胸膛!巨大的冲击力带着他的身体向后飞起!

噗!

一声令人牙酸的闷响!锋锐的枪尖穿透血肉与骨骼,深深扎入他身后那块巨大的“忠义安民”匾额之中!金旋的身体被这柄银枪牢牢地钉在了匾额中央!如同一个残酷的祭品!他花白的头颅猛地向后一仰,随即无力地垂落在胸前。粘稠的、暗红的血液,顺着冰冷的枪杆,如同蜿蜒的小蛇,迅速流淌下来,滴落在下方光洁的青石地板上,发出嗒…嗒…嗒…的轻响。

那四个鎏金大字——“忠义安民”,瞬间被喷溅的鲜血和不断流淌的血线染红、污浊,变得狰狞而讽刺。

大堂内死寂。只有血滴落地的声音,清晰得如同丧钟。

金旋垂落的头颅下,沾满血沫的嘴唇似乎极其轻微地翕动了一下,挤出几个破碎、含混、却如同冰锥般刺入骨髓的字音:

“好个…仁义…刘皇叔……”

这几个字,像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我的耳膜上。脸上传来湿热的粘腻感,是方才溅上的、尚未凝固的士兵血浆。我缓缓抬起手,用染血的、带着铁锈和硝烟味道的袖子,狠狠抹过脸颊。温热的、滑腻的触感混合着刺鼻的血腥气,瞬间覆盖了整张脸,只留下眼缝中一线冰冷的世界。

指尖传来粘稠的触感,那是别人的血,也是金旋的血,或许还有我虎口崩裂的血。我低头,看着袖口上那一片暗红的湿痕,又抬眼,望向匾额上那个被钉死的、还在微微抽搐的躯体,望向那被鲜血玷污的“忠义”二字。

一股混杂着暴戾、疲惫、还有一丝连自己都厌恶的冰冷的明悟,从沾满血浆的胸腔深处涌起,冲破了喉咙的阻滞,带着铁锈般的沙哑和不容置疑的沉硬,砸落在死寂的大堂里,砸落在每一块被血浸透的青石板上:

“仁义?” 声音不高,却像钝刀刮骨,“是血泡出来的。”

血珠从指尖滴落,砸在脚下粘稠的血泊里,只激起一圈微不足道的涟漪。金旋的尸体在匾额上微微晃动,血沿着枪杆流淌的轨迹拉长、变暗。空气里铁锈味浓得化不开,吸进肺里都是冰冷的腥甜。赵云的白甲已成赭色,枪尖钉着尸体的画面烙在眼底,烫得生疼。

“报——!” 一个浑身浴血的传令兵踉跄冲入,扑倒在血泊边缘,声音因恐惧而变调,“长沙!长沙黄忠率军出城!已破我前锋营寨!魏延为先锋,正……正朝江陵急进!”

长沙!黄忠!魏延!这三个名字如同烧红的铁钉,狠狠楔进被血浸泡的神经。金旋那句“仁义刘皇叔”的嘲讽余音未绝,长沙的刀锋已破空而至!这借来的荆州,每一寸土地都在喷吐着刀兵的反噬!

“好!好!好!” 张飞炸雷般的咆哮打破了死寂,他环眼赤红,丈八蛇矛上的血槽还在往下滴沥,“省得俺老张跑腿!那老匹夫黄忠,正好拿来祭旗!” 他狠狠一脚踹翻身前倾倒的案几,碎裂的木屑混着凝固的血块飞溅。

关羽沉默着。他缓缓抬起手,用同样沾满血污的护腕,极其缓慢、用力地擦拭着青龙偃月刀宽阔的刀面。刀身上黏稠的血浆被抹开,露出底下冰冷幽暗的青芒。他凤目低垂,盯着刀锋上那一道被血水浸润后更显森然的刃线,薄唇抿成一条僵硬的直线。方才斩断铁索的狂暴似乎已经冷却,沉淀为一种更加内敛、也更加危险的冰寒杀意。金旋被钉死的尸体,长沙突如其来的刀兵,像两块巨石压在他恪守的信义天平上,让那沉默的重量几乎凝成实质。

孔明不知何时已悄然立于大堂侧门阴影处。松明的烟气在他素净的葛布深衣旁缭绕,羽扇依旧轻摇,仿佛眼前这尸山血海的修罗场,不过是棋盘上几枚被吃掉的弃子。他的目光,越过地上狼藉的尸体和血泊,越过狂躁的张飞和沉默的关羽,最终落在我脸上,落在我被血污覆盖的面容上。那目光平静无波,如同深潭。

“黄汉升,老而弥辣。魏文长,桀骜难驯。” 孔明的声音清朗如常,在这血腥弥漫的大堂里显得格格不入,却又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长沙兵锋正锐,意在趁我立足未稳,夺回江陵,震慑荆南。” 他羽扇的翎毛尖端,虚虚点向大堂之外,南方那片被浓雾笼罩的未知,“此二人,非金旋可比。强弓硬弩,需以柔弦导之。”

以柔弦导之?我看着匾额上金旋那逐渐僵硬的尸体,看着袖口上那层粘腻的暗红。这满手的血腥,这被钉死的“忠义”,还有长沙城下那两张尚未谋面却已递来刀锋的面孔……血海尚未冷却,新的血浪已在南方的地平线上翻涌。

“军师,” 我开口,声音像是从沾满血痂的喉咙里硬挤出来,沙哑得如同砂纸摩擦,“这‘柔弦’,当如何张?”

孔明羽扇轻摇,唇角那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在跳跃的松明火光下,竟显得有几分莫测的深沉。他的目光,似乎穿透了厚重的墙壁,落在了舆图上那个被血染透的“长沙”二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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